晚上萧子鱼破天荒的吃了许多食物,看的念琴几人更加担忧。
毫无意外的,南宫澈这晚又没回来。
皇上听闻兰丞相府上发生的事,直接将南宫澈叫进皇宫,一开口便是质问:“你这是想挑起两国战争?”
“臣弟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仗着朕和母后的宠爱,越发无法无天了,你要女人,你和朕说,朕赏你美人三千都可以,为什么你偏偏要和一个新寡扯不清关系?你可知此事若是传到齐国,势必会挑起两国纷争。”
“臣弟知道。”
“既知道,那你为何还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她病了,是当年救臣弟时落下的病根,臣弟不可能不管她。”南宫澈也有自己的理由。
“你要管,你要如何管?即便你要管,那你命几个大夫过去守着便是,你亲自去守着算怎么回事?你别以为你和兰溪若在房间里搂搂抱抱的事情,如今大街小巷都传的沸沸扬扬,朕不知道!”
“那是个误会,臣弟和溪若郡主没有任何越矩之事,当时只是她差点摔倒,臣弟急忙伸手去搀扶才撞在一起的,恰巧被丞相及其夫人撞见。”
“你说是这样,当时可有人证?”皇上是相信南宫澈的,可不能证明其清白,多说无用。
南宫澈摇摇头。
“当时就臣弟和溪若郡主二人。”
“你你你,糊涂啊!你们孤男寡女的,怎可在女子闺房内独处?如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你打算怎么办?”
“御医看过了,溪若郡主的病需要调养。如今此事传开,臣弟自然不好总往兰丞相府上跑。”
“那你打算如何?”
南宫澈抿了抿唇才说道:“臣弟想将她悄悄接到王府,命王府的大夫亲自为她调理。”
“胡闹。”皇上当即生气的一拍桌子,站起身,走到南宫澈的面前斥责道:“且不说她无论如何都是左相府嫡女,就说她是和亲郡主,为了楚国安稳,无私奉献的去了齐国三年,你就不能没名没分的将人接进王府。”
“而她如今又是新寡,你若真的大张旗鼓将人接回王府,势必又会引起齐国的不满,还有便是此事你与萧氏可通过气了?”
“还不曾,臣弟这不是还没有回府,就被皇上叫来宫中了。”
“怎么,你这话的意思,还是怨怪朕多管闲事了?”皇上被南宫澈茶里茶气的一句话气的差点七窍生烟,暴跳如雷。
“臣弟不敢。”南宫澈恭顺的低头。
“不敢,我看普天之下就没有你不敢的事情。”皇上双目瞪圆,真的快被南宫澈气死了。
南宫澈闭上嘴巴不吭声,就这么杵在那里。
皇上越看越心烦,思虑许久之后说道:“左相府你不能再去,你若真关心兰溪若的身体问题,朕派个御医每隔三天就去为她请一次平安脉吧!无论如何,最起码要等她守孝过去百天再说。”
“是。”
南宫澈回府后,直接去了幽兰苑,此时的萧子鱼正靠坐在窗台边的矮塌上看书,安静美好的让人不忍打破。
“咳咳咳。”忽然一阵轻咳声,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萧子鱼掏出手帕捂着嘴继续咳嗽,一通咳嗽之后,将小脸都咳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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