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鱼瞥了那地方一眼,嗯,是很大,大的就如同早上小草叶片上的露珠一般,要是不睁大眼睛,还真看不清楚。
不过确实是油渍,萧子鱼还是挥舞着手里的抹布,仔细的将桌子擦了一遍,准备转身离开。
兰溪若又开始找茬,她的一双眼睛左看右看之后说道::“王爷,这什么砂锅米线,哪有你说的那么好?铺子里连杯解渴的茶水都没有,就这,竟还要收五十文一碗,妾身觉得王爷应该派人好好查一查,某些人抬高市价敛财,这种人应该抓起来。”
萧子鱼想要离开的脚步一顿,扭头看着兰溪若说道:“兰侧妃如此高贵,我这铺子里的东西还真配不上二位,所以二位还是请离开吧!免得一会儿又说是我招待不周。”
“至于我这砂锅米线卖五十文一碗,那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兰侧妃若是吃不起,那就别在这里瞎比。”
“你,大胆萧子鱼,你竟然说本王妃吃不起一碗五十文的砂锅米线?”兰溪若顿时生气的一拍桌子,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本王妃?
呵?
“想不到我这才自请下堂没几日,王爷就给你扶正了呢!果然你们是真爱,既如此你们秀恩爱我看也看过了,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即便表面再做的如何云淡风轻,可心到底还是肉长的,会痛。
三年陪伴,多年芳心暗许,岂是说忘就能忘的,只不过在她每每想起南宫澈的时候,也会想起她那个可怜的,都来不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孩子,他何其无辜,就这样被兰溪若害死了。
兰溪若见萧子鱼冷着脸,就猜到她肯定是想到自己死去的孩子,兰溪若唇角一勾,干脆抱着南宫澈的胳膊说道:“王爷,既然人家不欢迎咱们,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儿用膳吧!”
果然,兰溪若看见了萧子鱼眼里一闪而逝的伤痛。
南宫澈今天过来,就是给萧子鱼添堵的,萧子鱼赶他们走,他还偏不走。
“来都来了,就勉为其难尝尝吧!本王到要看看,外面传的神乎其神的砂锅米线,究竟是不是徒有虚名。”
萧子鱼闻言,顿时一翻白眼说道:“王爷还真不用勉为其难,小店决定不做你们二位的生意,所以你们还是请吧!”
“萧子鱼,你什么意思?你可知得罪了摄政王,你这铺子也就可以不用开了!”兰溪若听见萧子鱼赶他们走,顿时就不高兴了,她可以自己离开,但前提是决不能是被萧子鱼赶走。
离了南宫澈的萧子鱼算个什么东西!
萧子鱼看了兰溪若一眼,忽然就笑了,那一笑带着不屑,轻蔑。
“本王妃和你说话呢,你笑什么笑?你可有将本王妃放在眼里?”
“你是眼屎吗?我凭什么要将你放在眼里?再说我笑什么,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摄政王妃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别人拉屎放屁?”
“你你你,萧子鱼,你怎么这么粗俗?”兰溪若被怼,再听见萧子鱼说的话,立刻在南宫澈面前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