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酒伸手要拉开她的手,奈何自己使劲,她也使劲,疼得都是他。
他气得眼睛瞪的大大的,怒声道:“你个死何忘酒,我们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啥这么对你亲弟弟!?”
何忘酒撇着嘴巴,一脸的傲慢,说:“不是不是,就不是。我才没有你这么傻缺的弟弟!”
“何忘酒,今天我给你没完,你等着…老子要让你…”
“咯咯……”
何小酒气得嘴角颤抖着,瞬间炸了,刚想反驳,就听江湄已的咯咯笑起来,他惊愕的看过去,惊得说不出话。
因为醉酒得原因,她脸蛋潮红不已,嘴巴傻笑着咧开,眼睛水汪汪得,像是一朵桃花,那么明媚迷蒙。
她似醉非醉的瞳孔,静静地凝视着他,让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嗝”他吞吞口水。
江湄已娇憨的表情,让何小酒心头咯噔一声,心怦怦得跳起来,似乎要从喉咙里涌出来一般,让他喉咙一阵发痒。
他怔怔得发着呆,就连耳朵上的疼痛都全然忘记了,只愣愣得看着她。
多美明媚如风的女子啊,柳生棉怎么就是不要呢?
也好,他们终于是分手了。
他等这天,等了好久好久。
若不是想到她有男朋友,若不是想要断却对她的念想,若不是害怕她为难,若不是忧心别人对她的议论,他怎会忍受万般煎熬不来找她?
多少个夜夜,他都会想起公交车上,那抹娇俏身影,明媚的笑靥,恶作剧成功得眼神,都让他念念不忘。
那天风和日丽,她同阳光一齐绽放在他面前,让他再难忘去公交车上笑靥如花的脸。
那天阳光和她都在,那就是他想要的。
他的人生,阳光和花朵都有了。
真好。
她就像一朵明媚的花儿,让他又爱又怜,他从未想过折下她,让她凋零。
可是!可是!
可是柳生棉却亲手折断了她,让她凋谢!
他真是恨柳生棉啊,恨不得毁掉卿子矜和柳生棉,他会的。
柳生棉终于是鬼迷了心窍,终于不再绑着这么美好之人了。
而他,终于有追求她的权利了。
何小酒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何忘酒在惊愕之下,放开了捏何小酒的耳朵,愣愣的看着江湄已,显然没有弄懂她在笑些什么。
这江湄已又咋了?
需要帮忙的人,还摇摇晃晃的站在旁边,神色散漫的看着好戏,嘴里还发出清脆的咯咯声:“咯咯,不是亲生的!”
“我就说一个黑头发,一个黄毛,怎么可能是亲生的呢?除非黄毛是混血儿,原来你俩不是亲生的啊!”
她指着何忘酒,哈哈说道:“你们俩居然不是亲生的,忘酒打死你这个烦人的弟弟。”
闻言,何小酒清醒过来。
“咯咯,我真是聪明无敌!我江湄已咋这么聪明呢?!”
她咯咯笑个不停,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好,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自豪。
见何忘酒两姐弟,并没有听自己的指挥。
她眼睛一瞪,气得大声嚷嚷着:“你们咋还不动手呢?忘酒打黄毛,打死他!”
远处的越野车上,男人深沉的眼睛染上一层淡淡的笑意,嘴角向上抿了下,慢慢上扬,随即猛地咧开,终于愉悦的笑出了声。
那是怎样的笑容啊,若是不笑便已经是绝尘男子,真诚的笑容更是倾国倾城!
“忘酒,打死不听话的黄毛!”
何忘酒姐弟这次颇有默契得对望一眼,旋即满脸黑线的摇头,对江湄已颇无语。
一旁的江湄已,对于相望的两姐弟颇有不满,她恼火道:“你们俩这是干嘛!要打就快点啊,我都等不及了!”
“快点打,快点打!”
何忘酒用眼神和何小酒示意:
何小酒摊摊手掌,眼神无辜的示意:
何忘酒对何小酒嗤笑一声,眼神满是不相信,充满了怀疑:
“你们咋还不干架?”
何小酒不耐烦的撇开头,不想回答何忘酒的问题。
“你们这是做什么?”
何忘酒翻个白眼,
何小酒不理会何忘酒无助的眼睛,
何忘酒怒目而视:
何小酒一副我不知道的样子。
“……”
怒意又涌上了何忘酒心头,她拧着眉头,冷冷的看一眼何小酒,眼含警告。
“你们俩这是干啥啊!?”江湄已不满意了,一只手抓一个,拉到自己跟前:“你俩不是亲生的,干啥还不动手?”
“……”何小酒已经不想理发疯的江湄已了。
“……”
何忘酒亦然。
“啪啪”
“哎哟喂”
见黄毛不理会自己,她松开何忘酒,啪得打在何小酒头上,连续两巴掌:“说你呢,黄毛!怎么一点儿都不听话!”
何小酒猛地后退一大步,推开她拉着自己的手,摸着疼痛的头顶,嘴里不满的嚷嚷着:“嘶好你个没良心的江湄已,亏我这么在乎你#&&&……”
后期省略几百个字。
“哼!”
江湄已双手叉腰,做茶壶状,挑着眉毛冷哼,一脸的嫌弃表情:“谁要你在乎,我才不需要!黄毛你找打&……我才不需要你在乎,哼!”
后面省略一千个字,她是声泪聚集的念叨,气得何小酒头晕脑胀。
好在何小酒反应快,他得意一笑:“所以我说你没良心啊!”
没良心的江湄已,老是看不到他的真心,老是误会他头发颜色,老是对柳生棉死心塌地,真是让人生气。
气急得江湄已走上前去,就要揪何小酒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