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质儒雅,头发从左侧九分处分开,朝着右边梳在脑后,再看他的脸,棱角分明的轮廓,狭长又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薄唇红润,是个大美男无疑。
而病、床、上的女人不知为何开始流起眼泪来,男人便又为她擦拭着眼泪。
瞧着她滑落的泪珠,男人深邃的眼眸划过一抹沉重的痛苦,他语气无奈而又心疼:“我的傻孩子……你怎么又哭了?”
正是梁言深在细心温柔的抚平江湄已紧皱的眉头:“……傻姑娘。”
这般的守着江湄已,照顾了她一个小时,梁言深起身离开了病房,而门外守着的正是司机小刘。
司机小刘见梁言深出来,赶紧从走廊的椅子上站起身,拘谨而又礼貌道:“先生……”
梁言深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这样拘束,他神情淡淡的,“小刘,我出去一趟,麻烦你照顾好江小姐。”
司机咧嘴一笑:“好的,先生。”
梁言深又叮嘱了一阵,才离开。
司机目送着梁言深离开,才进了病房守着江湄已。
……
……
……
……
两三个小时之后,梁言深再次回到病房,江湄已还未醒来。
他把装有草莓的袋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保温桶一并放在上边,对司机吩咐了几句,颇为不舍的看了江湄已半响,便离开了医院。
他前脚刚刚踏出医院一会儿,她就醒了。
江湄已望着医院的天花板发着呆,她怎么会在医院?
她抬了抬打着点滴的手,心头思索着:“我不是在公墓里么,为啥会在医院里?是谁把我送进医院的呢?
我记得在墓地里,我头疼,好像晕倒了,随即有个人出现了,那人肯定是这么多年看望爸爸妈妈他们的人。
只是他到底是谁?
话说刚刚做梦,我居然梦见柳生棉向我求婚,这到底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关键我当时说什么,我居然会说我要和梁言深在一起!!!
我干啥要和他在一起?!柳生棉要杀我,天啊……他要杀我!
柳生棉这个人,果然是不可信的,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要置我于死地,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天杀的缺德事,才会遇见他?
当初我和他在一起在“夜色”酒吧,也做过同样的梦,他也是推我下楼,现实生活中他就抛弃了我。
现在我又做了相似的梦,他要杀我!这梦到底有什么寓意呢?
是否在告诉我,他要对我不利?
爸爸妈妈他们……他们果然是恨我,他们不恨透了我吧!
”
“江小姐……”瞅着发了好一会儿呆的江湄已,司机忧心忡忡地开口:“江小姐……?你没事吧?”
江湄已被司机的呼唤声拉回现实,她循着声音看过去,盯着司机半响,她美目闪过一丝狐疑,声音平静的问道:“是谁送我进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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