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我,之后不到两秒,瞬间瞪大了双眼。
“你、你、这、这是谁给你戴上的?!”他指着我的耳环问。
“欧静。”我一撇嘴。
还是受了伤才戴上的,代价很大,到现在还在痛呢!
“你、你和他私定终身了?!”
“什么私定终身,不过是为了感谢我治好了他的病才送我一对耳环。”
狂叹。
“不是?!不会的。在我国,男方给女方戴上了家传主母的玉石就表示和她私定终身了。”
好你个欧静,一对玉耳环就把我买下来了?!
“在我国不是,我国传统是男方给女方左手无名指戴上订婚戒指。”
“你过来。”
干嘛?过去就过去。
他一把扯过我的左手,扯下他代表皇族权利的传国戒指给我戴了上去。
无名指。
哭。
那么粗鲁,好疼!
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嘛……
我第三次受伤了。
回到房间躺下,满脑子混乱地睡过去了。
半夜又醒了过来。
发现脖子上多了一条项链。
是……玉的。
无奈。
来人临走还很卡哇伊地偷香了我一口。
还能有谁?
西门呐西门……
这是怎么了这是?!
订婚流行风吗?!
我大脑彻底当机掉了。
逃婚无奈四面楚歌(下)
话说我下楼买了一坛陈年花雕回了房间对着它开始研究“花雕之所以被称做花雕是因为酒坛子雕刻得千奇百怪花花绿绿”这样的问题,那是不可能滴!
事实上我正半躺在床上抱着酒坛对着窗外美景插上自制吸管开始边喝饮料边考虑着逃婚这个挺无奈的事宜。
天大地大居然无处可逃了?!
往北,那是我们在水一方,太后她老人家还参着佛呢!保不齐回去她老人家一只信鸽我就把我卖给她儿子了。
往南,那正是摘星门、天涯海阁、特工基地三大门派荟萃所谓“百家争鸣”的地儿。
往西,那是柔弱美人延郡王欧静之封地是也。
往东,那是咱安小郡王欧阳的封地。
往中原,对不住,皇宫就在那里,人家皇帝同学可亲自坐着镇呢!
所以说我很无奈。
天大地大就愣没有我安然的地儿。
然后我就在床上胡思乱想开了。
然后郁闷地发现80年的陈年花雕根本灌不醉我,我根本就连“一醉解千愁”的能力都没有。
你说我当初干嘛要吃下“千杯不醉”呀我!
真是纯属闲出屁来了。
然后就无精打采得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花雕。
实在无聊就哼起了周董的《四面楚歌》。
果然心意相通才能唱出共鸣。
我现在不就完全四面楚歌了么?
而且不是“有家不能回”而是完全“无家可回”。
烦恼地甩甩头,耳朵上的耳环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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