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期交所里有会员288家,那288家会员中,有三家比较强,实力最强的是代表工、农、建席位入市的华大、银星、中诚;但这三家,由于持有大量的现货,所以,很少染指国债期货。
剩下的这些家,规模没那三家大,但以财政部为背景的国通期货却是除这三家外最大的一家;一般人也不太在意国通的动向,但国通与银星原本也谈不上是对手关系,因为两家都是“做市商”。
为了稳定债券现货,国通在甄筱仁去北京开完一个会后,不知为何就自觉地开通国债现货,并且主动进行“平准式”的交易,低买高卖,名曰:维持价格的稳定。
由于财政部头寸大,这一段时间,北堂墨惊奇的监控到,在个别品种上,国通开的交易量,一度接近了银星。
而国通期货老大甄筱仁扬言:他的操作逻辑是——在低价位“核销”一部分现货,财政部会给他一定的差值补贴。
与国通的甄筱仁理念不同,林梓恩本不愿染指国债期货,但不知怎么的,就在她去银星总部开会的这一周里,竟意外发现银星已经不知不觉的参战了——银星本是基于中小散户的立场入市交易的;不知不觉就与国通站到了对立,而双方“角力”的地方,不是做多头还是做空头的问题,而是对于国债现货的利率究竟定位于多少才是合理的利率?
由于放心不下,林梓恩只得把行程更改提前回江南,不料想,让她最担心、也最想不到的事情还是无法避免地发生了。
林梓恩连夜赶回了江南,第二天一早就赶到了公司,说实话,霍靖琛去接机时候说的那些话她虽然不是很在意,但昨晚上看到的新闻说:央行要调基准点,这样一来,她预感这试发行的国债期货肯定会在元旦前夕掀起一场金融风暴。
一到公司,她就进入内部系统,仔细研究昨天收盘后各家的持仓情况,她惊奇的发现,国通竟然和银星的持仓量基本接近,看来,在这一点上,双方的认识,还算是一致的,彼此均是“做市商”,否则,“512国债期货”这个品种也不会从初期上市时的80元左右,不到两个礼拜就一路猛涨到了截止昨天收盘价的最高位。
“林总——”她正在锁眉研究着昨天的持仓,北堂墨就面带忧色的走了进来,“我觉得昨天的行情很怪异,国通的举动也很异常,这情况和最近的“期铜大战”很类似啊,如果再这么相持,我怎么有一种“多空对赌”的感觉?”
林梓恩推开电脑,双手交握置与桌面,边思索边慢慢的说道,“从根本上说,国通与我们银星,本来就不是对手的关系,也不存在“多空对赌”的必然。如果我们银星抬高了债券的实际利率(沽空价格),对谁更有利呢?当然是国通目前的重要股东之一——国家财政部;同样,如果国通压低了债券的实际利率(拉高价格),对谁更有利呢?当然是持有现货的老百姓,而我们银星本是基于中小散户的立场入市交易的,这样来看对我们该是有利无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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