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上谷郡
陶谦:“什么,卢子干要把刘玄德推荐为郎官?”
公孙瓒带着骑兵返回幽州:“是的府君,这是卢师的决定。刘玄德反对过,但被卢师驳回了。玄德私下告诉我,京官收入低,他其实并不愿意现在去雒阳。”
曹豹:“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卢府君居然借而不还!真是不地道啊。”
陶谦咳嗽一声,制止曹豹的牢骚,曹豹忠诚勤勉没问题,就是说话太随便,不太会团结人:“伯圭辛苦啦,子干还有什么话说?”
“这是感谢府君的礼物,黄金10斤,还有一些南方的土特产。”
陶谦拿起黄金,喜上眉梢:“以我与子干之间的关系,哪用这么客套。”
上谷乌桓
祁胭脂摸着苗条的肚子,异常地苦恼。
那夜春风数度,被刘备折腾地腿软。那个小冤家不知道为何那样厉害,换着法子蹂躏,用了许多见都没见过、想都不敢想的姿势,数次在她体内留下痕迹,以至于她怀疑那个地方是不是被注满了。
那时候羞得恨不得把他一脚踢下床去,想想本就是借种,也就任他摆布了。
半个多月之后,月事真没来,祁胭脂小心地欢喜起来:“这次终于怀上了。”
又过了半个月,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原以为生死难测,多半已死在长城之外的难楼王,带着千余乌桓人,衣衫褴褛地回来了。
那个时候,祁胭脂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在肚子上猛击!恨不得跳冰水里生一场大病。
可小手打到肚子上,祁胭脂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柔软下来,哭泣道:“成婚这么多年,一直怀不上,现在好不容怀上了,就是长生天赐予的宝物。不论他父亲是谁,都是我的孩儿,除了我自己,谁也不能夺走她的性命!”
祁胭脂拭去泪水,装点姿容,坚定而魅惑地走向难楼王的房间,这是他回来的第三个晚上,无论如何都躲不了了,她也不想躲。
难楼王一路风餐露宿,一月没见女人,昨前天的晚上都在几个侧室身上放纵,见了祁胭脂,心里发虚,身子更是发虚,可阏氏求欢,作为汗王怎能拒绝?
只好勉勉强强地上了。
一男一女各有心思,加上事前后温存,竟然不到一刻钟就缴械投降。
难楼王抚摸着祁胭脂白如羊脂的温香玉体,心有余力不足,有些愧疚,可不知怎么回事,面对妻子洁白诱人玉体,就是没xing趣,来不了第二次。或许这就是审美疲劳。
祁胭脂原本很喜欢闻难楼王身上的男人味,今日厌恶地只想干呕,她知道干呕是孕期反应,又不能真的干呕,暴露自己偷了人,只好说:“大王连日操劳,便早早歇了吧。胭脂还有些账目需算,回头好像大王禀报。”
难楼王如蒙大赦,捏了捏一对白兔:“真是辛苦你,这一个月都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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