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文武大臣和灵帝刘宏都十分惊奇,纷纷寻声望去,只见张让跨步而出,表情极是傲慢。好像一条即将咬人的狗。
何进火爆的脾气见张让这般肆无忌惮,牛逼哄哄,霎时呵斥道:“大胆张让,竟敢在大殿之上如此目无主尊!?”
凡事敌对宦官十常侍张让与何进一党的近百文武大臣顿时添油加醋、火上浇油道:“皇上,张让不知尊卑,目中无人,请陛下治罪!”
刘宏眉目一皱,脸色微冷,对张让的言行举动也十分不满,这丫的简直就是在挑衅整个大殿上的人,不知死活。但心下却要多了一些为难,毕竟,张让等人可是被自己视为左膀右臂。
但迫于形势,刘宏还是必须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转首冰冷的对着张让,冷然道:“张爱卿,对这大殿上的狂妄大笑你有什么合理的解释吗?不然朕就秉公处理!”
到这个节骨眼上,张让也知道刘宏绝对不是在与自己开玩笑,即便从那“张爱卿”而不是“让父”中也能听出刘宏心下的改变。不过有恃无恐的他却释然一笑,比袁遗还的整了整衣冠,用黄鸭般的声音说道:“启禀皇上,奴才刚刚笑的是袁遗大人与何进大人光拿着大汉俸禄,却不为大汉王朝着想的无能匹夫感到耻笑!”
刘宏问道:“爱卿这是什么意思?”
张让在台下无数杀意滔天的文武大臣眼里再次上前一步,讥讽道:“陛下,咱家意思很简单,这袁遗、何进等人出的谋略简直就是丧国辱权,背弃朝廷,主求荣,结党营私,伤害黎明百姓!?”
“张让,汝休要血口喷人,老夫何时丧国辱权!?”袁逢出身喝问道。
“哼!”张让冷哼一声,说道:“尔等对本来臣服于吾大汉的贼子驱膝求荣,割地赔款,使吾大汉万世威名功亏一篑,汝说,这不是丧国辱权是什么?”
袁逢再次道:“背弃朝廷呢?这又何从说起,要知道吾袁家四世三公,生生世世的忠于皇上,效忠大汉朝廷!”
张让阴冷一笑,说道:“尔等将粮草钱铁这等重要的战略资源送给匈奴蛮夷,岂不是助敌强敌,削我减我,这,不就是私通匈奴,背弃朝廷。”
“还有主求荣呢?”
张让准备丰富,怡然不惧道:“尔等为了求得心身平安,出这等下策,欲陷陛下不义不仁,不是主求荣是甚?”
“那伤害黎明百姓呢?以老夫看,倒是汝张让大人横征暴敛,官爵,四处收刮民脂民膏,祸国殃民,惹得是人神共愤,百姓流离失所,怕这才是致使百姓流离失所的主要原因!”袁遗出言倒打一耙,反讥道。
张让嘲笑道:“呵呵……吾张让问心无愧,这征收财税的是咱家是按照皇上的吩咐去办,为陛下排忧解难。至于在选拔官员和征收财税上有什么问题,或觉得这上面有什么不对劲的话,现在就可去与陛下商同!”张让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你要告我很轻松,只要去和皇上商量就行,可朝中又有谁敢去触碰龙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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