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胄的脸色已经变得正常起来了,非但正常了,还有些倨傲了起来。
“那厮刚刚说将某家的儿子擒住了?”
“啊....”
“那从今天开始,某家就没有儿子了!”刘胄冷笑了一声,“威胁老子,他是不是想的有些多了。”
“将军.....”
“看好了,某家要再生一个儿子去了!”刘胄大笑着,也走向了那破旧的茅草屋,而且再进去之前还朝着身后的麾下们,很是诡异的朝着他们笑了一下!
此时在远处的成都,诸葛亮的丞相府,也有一段对话正在进行。
“这一次,倒是辛苦你了,若是你的父亲母亲知道你成长到了这个地步,定然会十分欣慰的。”诸葛孔明看着面前的孩子,也就是在南中为他们立下了大功的外甥,蒯蒙。
不过看着自己满脸都是笑意的舅舅,蒯蒙是一丁点和他寒暄的心思都没哟,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看着他说道。
“冒昧的问一句诸葛丞相,我等何时去汉中?我也要让韩龙那厮早日做准备了!”
“....”诸葛亮的动作突然顿住了,看着自己对面的外甥,竟然有些认不出他来的意思了。
“这件事又不是多么的难猜,若非是中原生变了,恐怕您这位丞相大人,也不会这般的冒险,水路过越嶲,直接将自己送进了重重包围之中不说,更是在南中腹地,要以身做诱饵,逼得孟获将南中腹地的力量都带出来。
若是之前,孟获身边真的是一个更加靠谱的谋士,若是他但凡有一丝丝真的和成都决裂的想法,他大可以一举攻打,恐怕到时候,您这位诸葛丞相也就埋骨他乡了!”
对于蒯蒙的说法,诸葛亮倒是真的没有拒绝,他只是继续轻笑着,“玉灏,你倒是越来越机敏了。”
“中原发生了什么?”
“中原.....发生了很多,很多!”
黄初四年的时候,是韩龙归汉的那一年,同样也是曹丕最为头痛的一年,那一年里,他麾下的重臣曹仁、曹彰、贾诩先后去世,一时之间让他的威望都有一种大势已去的意思。
但是曹丕就是曹丕,他非但没有认输,还玩出来了很多的花样。
黄初五年四月,曹丕立太学,制五经课试之法,置春秋谷梁博士。
所谓的五经课试之法,就是初入学的称为“门人”,满二年试通一经的才称“弟子”,不通的遣回。弟子满二年试通二经的补文学掌故职,不通的听随后辈再试,及格的亦得任掌故。满三年试通三经的,擢高第为太子舍人。
舍人满二年试通四经的,擢高第为郎中。郎中满二年能通五经的,擢高第,随才叙用,不通的随后辈复试,及格的亦叙用。
这种层层选举,直接将已经算得上是进入了“正途”的某种九品中正制再次给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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