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荣盛赌坊开门做生意,做的就是这赌钱的买卖,当然不会不让了。”
“哦~”李鍪长长的哦了一声,“那就是不让别人赢钱了!”
许爷一声冷笑,“小子,莫要和某家在这里油腔滑调的,赌桌之上输赢本是常事,赢了钱没关系,但是没有你这么个赢法!”
李鍪听完他说的话,无奈的摊开了双手,“某这个赢法?某这是哪一种赢法啊?某一没有舞弊出千,而没有串通他人,某就是正正常常的下注赌钱,但是谁让某今天福星高照呢,怎么赌怎么赢,对吧,刚刚那个小伙计可以作证的!”
“你休要再提那个被你欺骗的蠢货了!”许爷冷哼了一声,“那个蠢货自然会受到他应有的惩罚,至于你这个小子,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儿上,随某去一趟后堂,把话说清楚了先!”
许爷说完就要伸手抓向李鍪,而一旁有一些想要看热闹的赌徒一看这位许爷要动手了,便赶忙将头低了下去继续做自己的事情,生怕一不小心引火烧身,至于那个可怜的孩子,全当没看见罢了。
李鍪看许爷一言不合便动起了手,也跟着冷笑一声,右手以更快的速度打了出去,一拳打在了“许爷”的手腕内侧,只听见“咔吧”一声,许爷那紧握着的拳头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然后双目圆瞪还没来的及惨叫,李鍪速度不减再次击中了“许爷”的手肘,这又是“咔吧”一声,他这个小臂都耷拉了下来,然后李鍪顺势手掌一张开,就将那“许爷”张开的大嘴给捂住了,连同他的惨叫都给堵了回去。
“后堂可以去,但是得我自己走着去!”李鍪凑到许爷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前面带路吧,若是在这里丢了面子,那你”许爷“的这块招牌也就保不住了。”
许爷一听李鍪这话,愣是顶着满头细密的冷汗,咬紧了牙关将所有的惨叫和哀嚎都给憋了回去,然后耷拉着小臂和手掌扭头就往后堂走去,李鍪也拍了拍手掌,右手还在自己身上抹了抹,这才一脸嫌弃的跟了上去。
“哎,哎,别玩了!”一个赌徒偷眼看去,见许爷和李鍪都已经走了,赶紧伸出手肘顶了顶一旁的朋友,“赶紧走,看这架势一会儿估计要出事儿啊!”
“出个屁的事儿!”那朋友正赌的开心,哪里肯离开,“这么多年觊觎这个荣盛赌坊的还少么,哪个翻起一点浪花了?这可不是幽州的某一个郡里的县镇,这里可是塞外!”
那人见朋友已经赌红了眼完全听不进自己说的话了,便一咬牙说到,“某不管你这个,就问一句,你走不走!”
“要走你走,某还要翻本呢!”
“你...你这个烂鬼,你干脆死在这里算逑了!”那人见朋友死活不走,便也放弃了劝说,直接自己离开了,他总感觉这个地方,今日算是不会稳当了!
这样的场景,不仅仅只有这一幕,很多还没有赌红了眼的家伙同时又看到了刚刚的场景的他们,略一思索,便招呼这自己的朋友离开了,不管朋友听不听话,至少他们是要离开了,当然也还有那么一些人,明明看了出来,却是仍然不走,只不过慢慢的将自己的钱财收了回来,不再继续参与赌钱了,他们也在等,等看看有没有浑水摸鱼的机会。
许爷耷拉着半个胳膊将李鍪给带到了后堂,这一路上,李鍪也算的上是真正开了眼界,前面赌钱的正厅和所谓的后堂隔着一个好大的院子,而那个院子里则是摆着一个个的大笼子,里面关着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
眼神空洞,面如死灰,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