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沈秦氏也跟着笑起来,“当初她跟沈殊宇第一次见面就打起来,如今发生这种事情,你觉得她能忍下来?
要不是她婆婆出面,白婉琴恐怕被她给打死,她们婆媳也算是第一次面对面冲突起来。”
“我说沈王氏怎么回事?”
李书兰实在是无法理解对方的想法,“怎么让我觉得她里外不分,白婉琴再怎么亲,还能亲过自家儿媳妇,自己血脉嫡孙的母亲?
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甥女,把自个儿的家折腾得鸡犬不宁,是不是太傻了?”
“是啊,我们都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秦氏摇头,“我已经指点过她了,当时她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回头一听她外甥女卖惨,她又心软了。
只能说她这个人也是没什么主见和见解,便成了墙头草的性子,谁说话就听谁的,自己不分去分辨对与错。”
“这样只会拖累自己的家人。”
李书兰轻声道:“处理什么事情都被人牵着鼻子走,要是有恶意的人在她身边,很容易将她引导做出错事,给家人带来麻烦。”
“一把年纪的人性子是改不了,幸好她们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身边的人也算是端正,一直没出现什么难堪之事。”
沈秦氏说道:“这次给她们家带来麻烦的就是白氏这个女人,身为儿媳妇的清怡丫头也不好一直与婆婆对着干,尽量避着她婆婆吧。”
“我觉得最关键的人还是沈司录参军,他应该出面处理这事,总不能放纵白婉琴继续捣乱,如今关系着沈殊宇的名声。”
“这次他肯定会解决,再说沈殊宇这次要调走,也没时间处理家中后院的这点事情。”
“再不出手解决这个问题,清怡丫头要多一个便宜儿子,传出去她们家只会成为全城笑柄。”
“此事本来就没有隐瞒,她们现在已经是被全城人看笑话了,说来也是侯府的人不厚道,闹出这种事两家人脸上都无光。”
“大家看一场笑话而已,有什么新鲜事发生,大家就不会再注意这点八卦笑料。”
李书兰停止这个话题,看向眼前人又问道:“我记得你说过熙儿他沈大伯也准备去容州,怎么这次没他的调遣令?”
“他应该是年后才调过去。”
沈秦氏笑了一下,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和不舍,“我跟清怡不一样,她可以去容州,而我必须留下来打理沈府。”
李书兰笑着打趣,“怎么,都快要当婆婆的人了,你还舍不得沈大伯离开?准备他在哪儿就你也要跟到哪儿去?”
“舍不得又能怎么样。”
沈秦氏大大方方承认,“我跟他成亲十几年快二十年,一直在一起还没怎么分开过,当然希望他在哪儿,我就能跟到哪儿去。”
“呃!”
李书兰被硬生生的塞了一把狗粮,心里有点噎得慌。
直接甩给她一个白眼后,端起香茗一饮而尽。
放下茶杯慢慢说道:“你今天过来,是不是沈大伯有什么吩咐?”
“对,特意过来问问你有什么安排,我家老大和沈殊宇五天后启程,可以一起去容州。”
“有一批年货要送去容州,那么就麻烦两位沈副将帮忙照看一下。”
“没问题,回头我会交待他们兄弟。”
……
待沈秦氏离开后,李书兰继续忙碌。
直至年底,苏福生和苏张氏三婶娘出现。
“三叔,三婶娘,您们怎么在这个时候过来?”
李书兰笑着问道:“莫非今年准备在恒州城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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