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刘谨似笑非笑:“韩部堂高义,咱家佩服。不过韩部堂觉得令爱也会像韩部堂这样想吗?”
“你!”
听到这里,韩文怒目圆睁,紧紧攥住了拳头。
“怕了?呀,韩部堂竟然也会害怕?”
刘谨洋洋得意道:“实话告诉你吧,咱家想要捏死你女儿就像捏死一只蝼蚁那么简单。韩部堂不如求求咱家,若是咱家高兴了或许会放你女儿一条生路。”
“呸,你休想!”
韩文咒骂道。
“读书人都是这么虚伪的吗?”
刘谨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满口的忠义孝道,实则一肚子坏水。你以为你带头上书弹劾咱家了就是千古忠臣了?咱家告诉你,这忠臣没那么好当!”
“你这阉贼!本官要见陛下,定是你这阉贼矫诏,本官要见陛下!”
韩文几乎发狂,不停的捶打胸口。
“韩部堂少费些气力吧,你以为能见到陛下吗?”
刘谨搓了搓手掌道:“咱家这次来,便是送韩部堂上路的。”
“你...你想做什么!”
韩文向后退了一步,狠狠的瞪着刘谨。
“这诏狱之中每天都会死人,多你一个也不多。前户部尚书畏罪自缢于诏狱,这个结果倒也是皆大欢喜。”
说完刘谨便冲身边的两个锦衣卫番子使了个眼色。
“动作麻利点,别叫韩部堂受太多的罪。”
那两名锦衣卫番子阔步走进牢房,粗暴的扯下韩文的腰带。
二人将腰带系在韩文脖子上,朝相反方向用力拉去。
韩文虽然拼命挣扎但如何是两名精壮番子的对手,不一会的工夫便蹬腿咽气了。
“做干净点,别叫人看出来。”
那两名番子便将腰带挂在椽子上,又把韩文的脖子挂在腰带上,作出了一副自缢身亡的假象。
“真是一个愚不可及的可怜虫。”
刘谨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
......
“陛下,诏狱乃阴气极盛之地,您乃千金之体万不可进去啊。”
锦衣卫千户裴南风哭声劝道。
“陛下乃真龙天子,阳气足以盖过诏狱的阴气,裴千户休要蛊惑圣听。”
谢慎冷冷打断道。
“好了,朕才不怕什么阴气,闪开!”
正德皇帝一把推开裴千户,迈开步子走进诏狱。
“韩卿呢,韩卿关押在哪里?”
“陛下,陛下......”
裴南风跌跌撞撞的追了进来,哭声道:“韩部堂就在牢中最深处。”
正德皇帝径自朝前走去,来到韩文牢房前直是惊的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正德皇帝像一只发疯的野兽,转过身来冲裴南风怒吼道。
“陛下,微臣也不知啊。”
裴千户连忙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道:“方才还好好的,这还没开审,韩大人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审什么,谁叫你们审的,谁叫你们抓的!”
正德咆哮着,眼中射出怒火:“是不是刘谨叫你们做的,说啊!”
“陛下请息怒,是锦衣卫接到线报,韩部堂在家中行巫蛊之术诅咒陛下。刘公这才下令锦衣卫缉拿。韩大人还没有开审就自缢,恐怕是畏罪自杀,心中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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