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如疼爱妹妹一样,摸了摸顾芳妙的头,“老师和师母是高兴才那样,以后我们妙妙要更努力才是,你就是老师和师母的希望与骄傲…知道吗?”
顾芳妙眼睛湿润的点了点头,她如何不知道,父亲因为自小体弱在一场大病中没有挺过来。
母亲被临镇娘家哄回去,不知道改嫁去了那里,祖母因此从不在自己跟前提起外家人。
外祖家也许也知道自己理亏,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上门过。
自己从小就跟着祖父读书,怎么会不明白祖父祖母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嗯!安姐姐,我知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顾童生站在院墙边看着石缝里努力生长出来的小草,听着自己孙女和爱徒的对话,不由欣慰的红了眼眶。
有此爱徒和孙女,他这一生足也。
热热闹闹的一天过去,安初夏最后送走老师和顾芳妙,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夕阳染红满天晚霞。
木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的身后,一高一矮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两人都没有说话,眺望着远处微风吹着金黄色的麦浪。
安初夏在家帮着自己哥哥把麦子收完后,才动身去长青书院。
在这期间她收到已经回长青书院上课的顾芳妙,找人捎来给她的一封信。
信里写到老师裴彦华得知大儒司马恭,半月后会在松江府瀚华书院对外授业。
他准备带着班里自愿去的学子,去听大儒讲课。
顾芳妙来信问安初夏去不去。
安初夏思考了一番,觉得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的想法。
把这件事和哥哥安瑾辰商量了一下。
只要是对安初夏读书有帮助的事,安瑾辰就没有不赞成的。
安初夏知道但凡出门在外就没有不费钱的事,她也知道家里除了那笔,别人补偿给哥哥的五万两银子外。
现在哥哥安瑾辰手里大约有二三百两存银。
虽然知道家里还有存银,但这次安初夏并不想用家里的钱。
临走的时候安瑾辰怕自己妹妹出远门,在外手头拮据,给她塞了二百两银子。
不过安初夏只带走了五十两,剩下的又悄悄塞回到安瑾辰的枕头下面。
这次安初夏坐着雇来的马车没有直接去长青书院,而是去衙门找到了润松。
润松被同事叫出来看见是安初夏找他,还惊讶了一下。
“小夏!你找我有事?”
安初夏微笑着请润松和她去了不远处一家茶馆里说话,毕竟在大街上有些事还真不好说明。
两人到了茶馆,进入一间包房,安初夏从袖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
润松虽然字识的不多,但仔细看了两遍,大致还是知道纸上写的是什么。
“这是染布的方子?!”
安初夏淡然自若的点了点头,“是!”
安初夏早就发现这里的布很容易脱色,她手中的这个方子在现代只是很普通的染布方子。
但有一个优点就是不容易脱色。
润松不解的看着安初夏,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安初夏也没有打哑谜,直接说道:“润松哥,觉得这张房子卖给染房,可有人要。”
润松瞪圆了眼睛,然后又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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