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终作俑者对着一切却无动于衷,只能说黑了的心肠,是跟正常人不一样。
安初夏温柔的摸了摸孩子的头,什么话都没有说,继续带着人去村里寻找午饭吃。
他们连续敲了几家村民的门,得到的答案都和小男孩说的差不多。
家里没有多余的粮食做午饭,他们也从来不会浪费粮食做午饭吃,都是勒紧裤腰带一天吃两顿。
就在陈县丞和苟师爷饿的越来越不耐烦的时候,他们终于看见一家烟囱上在冒着烟,这说明这家人应该条件比较好这是在做午饭。
陈县丞这次主动带着大家走向村中的一户人家,他看了眼跟在身后的苟师爷一眼,苟远同眼神闪了一下,还是上前敲了敲破旧的木门。
等打开门陈县丞才发现是那个,上午端水给他们被自己拒绝的老妇人家,尴尬了一刹,饥肠辘辘的陈县丞。
还是高高在上,声音倨傲的道:“我们来帮你们收税,现在到了午时,决定就在你们家吃中午饭了。”
老妇人暗自努了努嘴,以前多交了那么多粮税,难道还要谢谢他了。
不过最后她还是没有说什么,让开了一步,把一伙人请进了自己家的破草房子。
在安初夏看向她时,老妇人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大家进到低矮的屋里眼前一下暗了下来,住惯大宅子的陈县丞,简直觉得这房子连他家茅厕都不如。
就想立马离开,可是耐不住此时肚子饿,只好忍着性子坐在老妇人搬开的小凳子上。
他知道今天粮税没收完县令不回去,自己这个主要负责粮税征收的县丞,就不可能提前回县里。
要不是有这个新来的县令压着,他哪能受得了这般饥饿,早就掉头回去了,哪可能来这么穷酸的地方受罪。
等到妇人把刚出锅的一只笼灰黑色的窝窝头,端上来放在歪了一条腿的桌子上。
陈县丞和苟师爷看见这样的窝窝头,不由的蹙起额头。
安初夏向妇人道谢后,就拿起一个窝窝头放在嘴里吃了起来,朱铁花和几个衙役感觉这个窝窝头。
和他们平时见到的有些不一样,不过县令大人都吃了,他们还能比县令大人尊贵。
于是在他们都拿起窝窝头的时候,安初夏就别有深意的和朱铁花几个衙役对视一眼,他们心中骤然一愣。
然后若无其事的把自己口中,啃咬的窝窝头吃了下去,至于是什么感觉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陈县丞和苟师爷看见大家都很自然的吃着手中的窝窝头,顿时觉得也许这个窝窝头只是看着脏兮兮的,不好吃。
也许吃在口中也并不是那么糟糕,两个人耐不过饥饿,还是拿起灰黑色窝窝头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吞的陈县丞和苟师爷胸口疼,“呸呸呸!这都是什么玩意啊!
又苦、又涩、又硬,这哪里是人吃的东西,噎死个人了!”
老妇人走进来心疼的看着,被扔在地上咬了一口的窝窝头,急忙就要弯下腰捡起来。
被气愤自己被此物噎到的陈县丞,提前一脚踩碎在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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