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此子向来油嘴滑舌,性情顽劣不堪,县太爷可千万不能受他蒙蔽啊!”陈文情急之下,连忙说道:“小民额头的伤,便是他打的!”
沈济听了,面色有些不愉,什么话?我就那么容易被人蒙蔽?哼!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至于陈文头上明晃晃地肿包,沈济心情灰恶之下,反倒懒得去看。
其实这也怪不得陈文口不择言,实在是陈恪方才所说的话,效果太好了。
没看到就连原本懒洋洋的那几个衙役,这会儿都瞪大了双眼看着陈恪,有的还情不自禁地点头,有的则交头接耳低声说着什么。
再不反击,恐怕自己这个苦肉计就要白费苦心了。
听到陈文这么说,陈恪就知道大伯心神已乱。不过陈恪并没有露出嘲讽之色,而是面带委屈的对沈济说道:“老父母,小民父母俱在京师,留下小民在此,乃是为了读书之故。平日大伯对小民爱护有加,谁知道昨日大伯却突然提出要将小民的侍女卖掉。”
说到这儿,陈恪脸上满是沉痛,让人不禁对他将要说的话愈发感兴趣。
停顿了这么一下后,陈恪顺势将众人的反应都收入眼底,然后继续说到:“这侍女乃是小民父母所买,身契放在小民这里。未得父母之命,小民如何敢随便将其卖掉?”
沈济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孩子倒是个真孝顺的。
“我就算要卖婢女,也是为了你们父子,可恨你这无知小儿非但不领情,还,还翻脸打人……”陈文看到沈济点头,心中愈发着急,大声说道。←百度搜索→
“肃静!”沈济脸色一沉,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足够威严,吓得陈文不由缩了缩脖子。
沈济呵斥完陈文,和颜悦色地对陈恪问道:“你说未曾殴打过你伯父,可有什么证据?”
“小民的侍女可为人证。”陈恪回道。
陈文忙道:“婢女怎可为人证?”
“有何不可?”陈恪反问道。
“这……那管家陈九也可为我的人证!”陈文眼珠一转,大声说道。
陈恪故作茫然地问道:“陈九昨天没来啊?”
没想到陈文反应倒不慢,说道:“陈九昨天和我同去,只是未曾进屋子罢了。”
双方都有人证,这却不好分辨了。沈济心中暗道,虽然可以将他们传来对质,但他更想看看陈恪是否还有别的办法。
陈恪看着大伯不慌不忙的说道:“既然大伯说头上的伤是侄儿所为,那么请问大伯,侄儿是如何动手的呢?”
“你,你就这样,突然冲上来用拳头殴打我……”陈文一边说,还一边比划。
陈恪点了点头,见众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便认真说道:“看伯父额头上的肿包不小,想来很疼吧?”
“
“哼!”陈文不知道他这么问的目的,生怕又有什么陷阱,只得冷哼一声不接他的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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