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向孙益之。
孙益之无奈道:“王大人,刘将军的确是走水后才从屋内走出,应该不是他所为……”
王沈却打断孙益之道:“走水后走出,那走水前呢,也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再说他一直和我家将军不和,刚刚还在宴席上与我家将军争执,这是大家都看到的,我看是他讲我家将军诓骗至自己休息的地方,然后杀害,而这些兵士也是他杀人灭口的证据,孙益之,难道你要包庇凶手,当我大汉无人乎?”
刘佑一听,不等孙益之说话,怒道:“王沈,你们算哪门子大汉,一群胡狗而已,我告诉你们,我根本不屑于你们狗吠争执,刘桀死了与我无关,你再污蔑我,休怪我手下无情!”
此刻,他却忽略了一点,原来刘桀不是死在自己屋内,屋内倒卧的人也并无刘桀。
听刘佑这般骂他,王沈气得浑身哆嗦,手指刘佑道:“好,好,好,你想杀人灭口不成?我到要看看是我大汉健儿厉害,还是你们南蛮厉害!”
说完这话,身后早就忍耐不住的匈奴士兵纷纷抽出刀枪,对准了众人。
刘佑冷笑一声,一挥手,身后众人掏出弓弩,对准对面敌人。
两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火拼在一起。
孙益之一见,浑身冷汗顿起,忙几步走到对峙的中间,朗声道:“两位,请听我一言,刘桀将军现在生死未卜,凶手也未确定是谁,我们不要内斗,莫若这样,既然王大人怀疑刘大人,那么下官斗胆请刘大人见谅,让王大人去你休息过的屋中寻找一下线索,想来若有疑点,这么一会也消除不掉;如果没有疑点,就请王大人稍安勿躁,我将此事禀明我家主公,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王沈红着眼睛道:“那我就要找上一找!”
刘佑脸sèyīn沉,似是受了很大侮辱,片刻咬牙道:“好,胡狗,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但若没有什么,休怪我翻脸无情!”
说完一振衣衫,带头走向了自己休息过的屋子。
王沈冷哼一声,自不肯落后,带着人马快步向前,与刘佑并排而行。
到了刘佑刚刚居住的屋前,两人却同时停住脚步,看向孙益之。
孙益之知道他们这是想要自己做个见证,心中暗骂,只好道:“两位大人,请谁我一同进入屋内勘察,也好当即有个结果。”
刘佑不可置否,王沈却拽起孙益之就冲了过去。
到了门前,刘佑为了表示避嫌,主动让在一边,那边孙益之推门而入,三人一起进去,只见屋内一片整洁,除了空气中弥散的烟熏味道,并无什么打斗的痕迹。
这屋子本就不大,王沈一看,神情一呆,却不死心的冲进屋子。
刘佑抱着胳膊,一边冷笑一边道:“好好找,慢慢找,反正我今天不着急去拜见成王陛下,你若再找不到,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不过你若肯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看在你家主公的面子上,今rì的事也就罢了,否则……”
“否则什么!?刘佑,逆贼,你还想抵赖么!”
王沈语气变得一片冰寒,手中却拿着一枚玉佩,死死的盯着刘佑。
刘佑一愣,心下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但还是问道:“怎么,你还想污蔑我么?”
王沈咬牙道:“污蔑你?这是我家殿下从不离身的玉佩,你说,怎么会在你这床榻底下!不要说它是自己飞来的!”
刘佑闻言,脑袋嗡的一声,心下掀起滔天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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