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拂袖而去。
王敦死死盯着王烈,一旁的沈充想要说什么,却被他制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国邸内。王烈眉头紧锁。
谢艾和谢鲲分坐左右,他们身前则跪着一个狂澜禁卫的潜龙密探。
那密探低声道:“主公,根据兄弟们探听,周札是直接从府内前往丞相府庄园的。期间并没有转去他处,因此恐怕是早有预谋。”
王烈无奈道:“你们去吧,盯紧丞相府那边。”
随后又叫人把冉瞻叫来,吩咐道:“你今日带三百人马就在国邸校场过夜,其余两百兄弟分散在附近街道;你再派人去军营寻荆展。让他带其余人马抓紧戒备,万不可有丝毫松懈,随时听我调遣。”
冉瞻领命而去。
屋内再无别人,谢艾开口道:“主公,莫若我们就此离开这里,返回京口,反正杜弢在我们手中,只要能问出幕后指使。一切自然可查。”
王烈闻言。看了谢艾一眼道:“谢参军,你想的不错,凭借我手下将士,只要回到京口,就没人能怎么样我们,可是万一杜弢誓死不招。我今日到底为何人所害不就再也不能得知?”
谢艾闻言,犹豫了下道:“主公的意思是以身为饵。引蛇出洞不成?”
王烈点点头。
谢鲲却忽然道:“以身为饵不是不可,但根据时间推算。元止先生他们也该回京口了,不若再拖延几日,静观其变?”
王烈摇摇头:“若再等,我们将步步被动,我王烈这辈子可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幼舆公,还要麻烦你出面,将庾氏族、桓氏的主事之人请来,我虽不惜与江左氏族为敌,但总要树立起几个盟友才好。”
谢鲲无奈点头,和王烈相交这么久,他知道王烈一旦决定下来什么,是轻易不会再改变了。
不过他也是从稳妥角度出发,才会提出建议;否则,以王烈的筹谋,那个在暗中算计的黑手,未必真能占得了便宜。
因为,自从杜弢落入狂澜军手中,王烈就已经广撒眼线,布置了一切,想要挖出这个敢于他暗中为敌,甚至准备把他当枪使的黑手。
王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三人正商讨间,忽然国邸内负责接待的小吏来报,说丞相府有人求见。
王烈十分好奇,谢鲲、谢艾也是一愣。
但毕竟刚刚在酒宴上,司马睿明确的支持了王烈,投桃报李,王烈也必须见上一见。
王烈问是相府和人,自己好准备接待,那国邸的小吏却说是丞相手下的刁协。
刁协?
司马睿身边的红人?王烈犹豫了,决定亲自去见,便叫那小吏头前带路。
那小吏引着王烈穿廊过桥,向国邸后边的花园行去。
王烈到不畏惧,如今国邸内外布置了他多少人马、眼线,他自己又艺高人胆大,自然不怕谁在这里动手害他。
而且,他看似毫无准备,但实际上暗中随时有四名带着连弩和刀枪的狂澜禁卫相随保护。
只是那小吏不知道罢了。
对于去后园见面,王烈并没有多问那小吏。想来,司马睿也是不想引起别人注意,才派人来秘密约见吧?
却不知所为何事?
宴席上,司马睿不因周札之死怪罪王烈,想来也是因为周札自作主张,为难王烈,让司马睿有一种被蒙蔽欺骗的感觉,加之当时王敦步步紧逼,司马睿才做了决定。
不过王烈很高兴司马睿这样选择,只要有这个开始,那么王烈就有信心在未来继续联盟司马睿,为自己张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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