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越听脸sè越难看,但却并没有说什么。
反到是一旁的白文怒道:“鼠辈焉敢害我手下xìng命”
昨日,令狐艾他们刚回来时,王烈并没有注意荆展没有跟随回来的事情,而且就算荆展不返回北地也是正常,毕竟他是狂澜禁卫暗组的成员,他的一切行动是白文亲自安排的,王烈也不可能事事都面面俱到的去管理。
加上王烈统领全军,荆展出去接应令狐艾又是白文的安排,因此王烈根本不知道荆展出了事,只道荆展一直在别处,毕竟以前数个月见不到荆展也是正常。
可白文那边却是心细如发,先是接连数日没有收到荆展亲笔写下的情报,此次又不见荆展跟随众人回来,心下顿时一沉。
结果一问和令狐艾一起回来的士卒,顿时勃然大怒,一张刀条脸顿时变得更加惨白,等他来找王烈,却正遇到令狐艾对王烈哭诉这件事情。
在明白了前因后果后,王烈拍案而起,白咬牙切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王烈此时虽然没有表态,但心中却早就怒火升腾,不说荆展是他的心腹爱将,在信都城下立下了汗马功劳,单说荆展代表的是他狂澜军,如今却在江左不明不白的被人所害,随同他断后的十几个将士,连尸体都寻不到,这口气他怎么能咽下?
白文本来是喜怒不行于sè的xìng格,此刻却是语气森冷,面目都有些狰狞道:“大人,请准许我亲自去江左一次,寻找荆校尉。”
王烈看了白文一眼,压着心中的怒意,问道:“如果寻不到怎么办?”
白文冷声道:“血洗江左,但绝不连累大人。”
一旁的孙安等人也道:“我等愿加入禁卫暗组,随白大人一起前往江左,为主公分忧”
白文既然说出这话,就绝对不是虚言,以他的能力,带上一批训练有素的狂澜禁卫,绝对可以在千军万马中把江左搅得jī犬不宁,而且可以做到不留祸患,就算被抓到他也绝对能做出自尽尽忠、掩饰自己身份的事情来。
可是闻听他这样说,王烈不喜反怒,拍案而起,喝道:“放你母亲的狗屁白文,孙安,你们当我王烈是什么人?你是我狂澜军大将,你若出了事,怎么能与我无关?你是觉得我王明扬会舍你求名,还是觉得我会不认你做兄弟,你若去江左就要正大光明的打着我的旗号去,我看哪一个敢再下黑手?”
白文一听,神sè一凛,眼中却泛起一丝jī动,沉声:“主公厚爱,文自知无以为报;只是荆展乃我部下,更如兄弟、弟子一般,我本是个孤家寡人,但自从与他相交,就想让他继承我所学,所以贼子害他xìng命,如害我至亲一般……而且这次又是我命他前去江左,我若不能为他报仇,愧对他对我的信任,将来又如何面对这些将士的忠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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