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很快这些战马的身上就被划出一道道细微的痕迹。
但因为这伤口实在太过幼小,所以几乎所有的匈奴汉国骑士,包括支屈六都是毫无察觉。
而且一路追击下去,狂澜军常见的陷阱、障碍却也不见一个,开始支屈六还不以为意,以为敌军猖狂逃窜时来不及搞什么小动作,可是冲出不足两三里,就开始有匈奴汉国骑士不断落马,落马的原因并不是他们中了陷阱,也不是他们骑术不好,而是最简单的马失前蹄。
可是一匹、两匹,甚至十几匹战马马失前蹄都不算什么,但这近万大军,忽然有数千战马同时马失前蹄,就是一见可以祸及全军的大事了。
很快,支屈六他们在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一个的情况下,就已经乱成一团。
不断有战马四蹄发软跌倒,当支屈六发现问题不对的时候,自己胯下的战马也是四蹄一软,好在他反应及时,一拍战马,抢先跃起,那战马向前一个趔趄,没想到正好有一个沟坎,若在平日,这匹西域良驹绝对是能轻松跨越。
可这一刻,却是前腿吃不住力直接摔倒,“咔嚓”一声,骨折之音传来,这匹支屈六千金求得的良驹竟然就这么废掉了。
支屈六脑袋嗡的一声,心疼的眼睛都红了,仰天一声怒吼,大骂道:“王烈小儿,你用的什么阴谋诡计?”
支屈六并不是一个脑子多么灵活的人,但并不傻,仔细一看,就发现了坐骑口鼻冒出了白沫,显然是中毒的征兆。
可究竟是中了什么毒,为何中毒,支屈六却是一概不知。
其实,这却也怪不得支屈六愚笨,而是王烈这一计用的实在巧妙。
而问题就出在支屈六带兵穿过的那些芦苇从中。
这掘鲤淀多芦苇,而一如秋冬,芦苇枯黄,页面一侧干枯后就变得和刀锋一般,尤其是告诉奔跑间,只要擦上裸露的皮肤,肯定是一道血痕。
最主要的是,因为奔跑的太快,所以无论人和战马都肯定不会察觉,就和蚊子盯人差不多是一样的感觉。
而那些芦苇叶子上,都已经被狂澜军吐沫上了强力的麻药,战马刚一擦伤也许没什么的,但急速奔跑下,血液加速流转,却是很快就蔓延全身,最后药性发作,否则这千斤的战马怎么可能身体发软摔倒?
支屈六虽然不理解战马为何会中毒,但他的吼声顿时惊醒了一片混乱的匈奴汉国骑士,开始有军官组织人马停下,以免出现更大的混
乱。
支屈六也没有时间愤慨,石勒已经叮嘱他稳重为上,他却冒然追击,已经是犯了大忌。现在这万余匹战马几乎个个中毒,更有千余人因为战马失蹄而跌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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