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却是温柔而坚定的看着梁芬。
梁芬看阿秀这般模样,却知道已经是无可挽回,却是长叹一声道:“可是幽州苦寒之地,随时都有战事,你能受得了么?”
阿秀却道:“阿璎妹妹能受得了,我就能受得了更何况,父亲你不也认为王将军有发展,将来准备迁徙梁氏一族去幽州,怎么今日却畏惧起来?”
梁芬点点头,却不再相劝,只好暗自准备一切,希望阿秀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那边王烈三人离开司徒府,虽然已经是半夜,但一路畅通无阻,如今长安城还没有谁敢拦截王烈的车驾,当然王烈也不会做出什么纵马伤人的骄横举动,每次遇到巡逻的中军,更是主动亮出令牌。
这也是王烈给中军定下的规矩,一切必须按规章办事,即不能肆意欺压百姓,也不可枉法屈从王公。
而就在半个月前,一个人shì郎酒后纵马,被拦住后,还不肯出示令牌,口出狂言,却是直接被中军送到军营,王烈亲自将他送到了京兆尹处,bāng打五十。
自此后,长安城无有不信服规章者,中军地位更是得到提高,中军军士因此也十分敬佩王烈,自觉维护这规章制度。
来往巡逻的士兵见到出示令牌的王烈,无比驻足行礼,以表示对自己总教官的尊重。
很快,到了郡邸,一干兄弟闻讯都来到郡邸大厅,见王烈吃酒吃得满脸通红,好奇的询问今日梁芬请客为了什么,怎么从不喝多的王烈今日却这般模样回来。
王烈当然不肯说,程翯是不好意思说,谢鲲却是不愿说。
眼见三人都不肯透lù实情,众人大失所望,就准备回去睡觉。
这时,葛洪却笑眯眯道:“看将军眼带桃huā,当时有喜事啊。”
王烈大窘,和葛洪接触久了,才发现这个被大晋官员和寻常百姓尊敬的“xiǎo仙翁”根本是毫无架子,而且专爱和他开玩笑,甚至因为修道豁达的原因,颇有些百无忌惮。
而且,葛洪jīng通易理,又通面相,经常能猜中王烈心思,却是让王烈有些尴尬。
一旁的葛洪徒弟黄野人却是闷声道:“嗯,家师看的不错,我看王将军也是满脸喜sè,说不定是和梁家的哪个xiǎo娘子去吃酒了。”
北宫纯却接口道:“黄兄这么一说,我却想起来,上次主公在百炼铁器坊似乎遇到过一个男扮nv妆的xiǎo娘,那xiǎo娘似乎就是梁家的nv儿,而且看主公的眼神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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