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甚至相信,如果不是自己遇到了北宫纯,用不上半个月,就可能有朝廷大军去大荔县西乡寨围剿北宫纯和他的手下,毕竟在天子脚下为贼,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是万死之罪。
而现在,北宫纯的敌人就是他王烈的敌人,这个敌人也一定是朝的肱骨之臣。
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不顾实际,甚至放任北宫纯这等良将流落他地,将来遭遇灭顶之灾也是活该。王烈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胡虏攻占长安,再收拾这些官吏,他不介意替天行道,铲除掉一些毒瘤。
胡崧虽位高权重,但论政治地位,与司马保和麴允、索琳等人相比还是差了一截,在朝的关系也不深厚。
虽为领军,但实际上并不能完全掌控住军,否则现在必然有人出来为他作保说话,他又何须畏惧司马保。
在王烈看来,这胡崧的一切表现都只能说明他心有鬼,这个家伙名义上是司马保一系,但从他如此打压北宫纯来看,却一定是背着司马保与他人有勾结,甚至很可能是司马保的敌人。
王烈虽为北宫纯争取利益而讨好司马保,但内心并不想牵扯进朝的派系争夺,所以正好借这个机会交好胡崧,拉他一把。
想到这里,却也拜倒道:“王爷,胡将军的意思并非是要拿尚书台来压制你,其实真是为王爷着想;
王爷您想,大家都知道胡将军是您的肱骨,若他没有兵部的命令就擅自调军,不但他要受责罚,就连王爷您都要受到牵连,到时候,很可能大家不会说胡将军怎样,反而会说是王爷要胡将军怎样,难道王爷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么?因此,请王爷三思……”
司马保闻言,怒意渐消,有些惊讶的看着王烈,没想到王烈这般“粗人”还能看透如此道理。
就连胡崧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王烈,没想到王烈不但不对他落井下石,反而帮他说话。难道这少年真的是心胸如海?
但胡崧为人虽气量狭窄,却不是有恩还不知道回报之辈,虽然谢鲲那边开口提醒司马保未免有为难他的嫌疑,但王烈却如此为他辩解,胡崧内心确是十分感激。
片刻,司马保冷哼一声,问胡崧道:“胡将军,你可是这样想的么?”
胡崧忙道:“末将就是这个意思,就是怕某些人趁机伤王爷您,所以才不敢擅自调动。不过,若王爷一定要末将调军,末将就是万死也不敢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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