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范阳国也和上次王烈来时一样,路两边村镇保存还算完整,甚至还有行人出没,并不算太畏惧官兵。
王烈看着眼前的一切,频频点头,这范阳国虽,但地处要冲,这次石勒入侵幽州,也肯定是必经此地,但这里的郡县还能保持这样的完整,而且百姓生活还算安乐,简直是乱世中的一个奇迹。
上次王烈就对那对祖孙口中管理这一切的范阳国从事阳耽十分感兴趣,却是对谢鲲道:“谢大人看这范阳国治理的如何?”
谢鲲看着四周的景象,由衷道:“若不是去过王校尉你治理的平舒城,这里也当得上是繁荣富庶了,而且我每次从这里过都是如此,显见此地郡守是一个能吏。”
王烈却笑道:“这与当地那郡守无关,那郡守据说只会攀附南阳刘氏,只所以如此全是因为这的范阳国里却有一个妙人。”
谢鲲奇道:“我怎么从未听过有这样的人才?”
王烈解释道:“这人叫阳耽,乃是范阳国的从事,眼前这一切井井有条的场景,就是阳耽的功劳,而且此人也不居功,都将这些让与了郡守与刘氏。”
谢鲲问:“那王校尉是如何得知此事?”
王烈笑道:“上次经过此地,见此地富庶,叫军士寻来当地百姓相问,才知道的。”
谢鲲一听,点点头:“正该如此,百姓所言才是衡量一个官吏的标准,那此人现在何在?”
王烈笑道:“据之前派出的斥候说,这阳耽石勒来时投靠了石勒,现在是内史。”
谢鲲闻言,有些不满道:“原来是一个趋炎附势之徒,不可交也。”
王烈摇摇头:“谢大人此言谬矣,若说趋炎附势之徒,心思却全花在谄媚上官、欺压百姓之上,绝不会花费这么多心思在地方生产、建设之上,我曾听这里的百姓说,南阳刘氏盘剥此地之时,有百姓不堪其苦,想要举旗反抗。阳耽曾劝他们,要么离开范阳,要么暂且忍耐刘佑欺压,否则手无寸铁,就算起兵也比遭其害,虽然他这思想消极了些,但总归是为百姓安危着想。想来他为石勒所用,也是因为如此考虑,你看这进入涿县来,地界清平,百姓还算安康,就知道阳耽的功劳了。”
说过叫过来路边几个百姓,好言相问,果然得到和上次那对祖孙差不多的回答,皆说阳耽出面,劝他们暂且忍耐,他则与郡守、石勒委派的官吏周旋,总算保存了这一地的平安。
谢鲲闻言,沉吟片刻道:“这阳耽若知道阿烈如此了解诶他,当无憾也。”
正说着的时候,却见涿县方向行来一队人马,领头的却是个中年男子。
王烈一见,对谢鲲道:“谢大人,我们打个赌可好?”
谢鲲问:“赌什么?”
王烈一指那男子:“赌他就是阳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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