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皇甫谧自然不会反对,卫雄也喜欢皇甫旭少年老成,冷静多思,欣然答应。
如此,王烈巧用各种手段,终于把卫雄和皇甫谧都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之上。
王烈病好之后,就开始抓紧时间,继续训练草原兵卒,足足进行了三个月,冬去春来,转眼已是建兴二年的二月中(314年)。
期间,王烈收到了来自并州晋阳的一封信笺,送信来的竟然是王烈的一个老熟人。
正是那个在晋阳城里,被王烈十金就讹去了古琴“垂音”的琴瑟居的老板费辰。
费辰到盛乐城时,因为前些日子王烈等人遇刺的原因,拓跋郁律加强了盛乐的治安,出入城池一率要出示路引或户籍。
在城门外,费辰遇到卫兵盘诘,就说自己是来投靠亲戚,然后又说自己是晋阳来人,守城的兵卒见费辰一脸猥琐相,就断定他非善类,不让其进城。
气得费辰大叫:我是给刘越石大人的弟子王烈送信的。
守门的骑士一听是找最近风头正劲的王烈将军,搜过身后,立刻直接把费辰带到了拓跋郁律的府宅,禀告给王烈。
王烈一听是晋阳来人,心下激动,还以为是师尊刘琨有什么口信带来,结果那胖老板费辰一进来,双方一对眼,都是一愣。
那日相见,这老板费辰还一副文士装扮,却因为浑身浓厚的铜臭气,被庄蝶厌烦,言语里众人对他也多有挤兑;今日一见,却脱去了那身不伦不类的文士装扮,改成了一副行脚商人的模样,加之天冷的原因,身上里三层、外三层,这费辰本就体胖,此刻却如一个皮球一般。
费辰一见王烈,却是面色一变,转身就要走,那日他被王烈讹诈的怨气犹自在心,而王烈在晋阳时,出入刘琨府上,一直低调的很,费辰也只知道刘琨收了个徒弟,却也一时没有打听到王烈的相貌。
如今一见,却是有些尴尬和恼怒。
但王烈怎么肯能让他这样就走,立刻叫人拉住了他。
王烈现在也还不知道老板姓名,却一咧嘴:“店家,怎么,又挖出了什么好东西要贱卖于我。”
本来要走的老板费辰听到这话,气得转身道:“没想到讹诈了我古琴的竟然就是越石大人的弟子,越石公如此君子,却收了一个如此会算计的少年为弟子,真是可叹。”
王烈听了,也不恼,笑道:“这话不只是你一人说过,不过事实证明他们都错了,我其实是个君子。”
众人闻言,都知道王烈指的是卫雄当日之言。
费辰却是不知,冷哼一声,以为王烈又要设计消遣他。
但他身在人家的地盘,想要走还走不了,只好闭口不言,面色如冰。
王烈一看他这般模样,笑道:“店家,你总认为我算计你不对,那么我问你,你觉得自己会算计么?又或者说,你算计别人的时候,可在意过别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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