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阗都服软了,更西边的莎车与疏勒自不必多说。
莎车被班超打来打去,打得早就没了精气神,又夹在疏勒与于阗中间,不是臣服于疏勒便是臣服于于阗。基本上万事莎车都做不得主。
至于疏勒。班超、班勇父子在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记。班勇在疏勒出生、成长。其生母乃是疏勒王室之女。因此疏勒对汉朝一向亲近,班超打姑墨、龟兹、车师、焉耆等国时,疏勒都有派兵相助。班超受诏回京,疏勒上下抱住班超的马腿不让他跑,哭着说:“依汉使如父母,诚不可去。”
此时的疏勒虽然经过内乱,但仍然是西域南方不可轻视的大国。闻汉使又来,不禁欣喜万分。于是纷纷准备礼物与使者,打算与鄯善王使者一道返回驩泥城拜见麴义。
在驩泥城,麴义见到了大大小小的各国王子或者是大臣,他们被各自的国主任命为使者,带着国中所产的名贵之物,来拜见汉使。麴义与丁仪接见了他们,并一一好言抚慰,保证将他们的心意上达天听,以使汉朝皇帝知晓。
各国使臣无不喜笑颜开。西域这地方,环境实在是恶劣,他们因着河流和绿洲,聚民为国,只是国力也实在是微弱,稍有动荡,便承受不住。当年汉朝在西域时,他们每年都可以向汉朝求粮求赏赐。后来汉朝势力退走,他们少了一大笔进项不说,更是觉得少了一个仲裁之人。起码张骞也好、班超、班勇也好,他们还是很公正的。西域大国欺负了小国,汉朝会出面主持公道。谁也不许吞并谁。当年的龟兹强大,就经常欺负鄯善、疏勒等国,都是汉朝派了兵马来相助的。这几十年汉朝不管事,西域今日你打我,明日我攻你,已经是乱作了一团,小国瑟瑟发抖不说,大国也没甚安全感。
房间中,大宛国主的使臣正拼命的挤出眼泪来向麴义哭诉:“小国自奉汉朝为主以来,每岁无不朝贡,然康居与乌孙两国,每来攻伐,又有贵霜在旁,时时欺我。小国臣民多遭杀戮,财物又为贵霜所掠,已是苦不堪言。今喜闻将军来此,还望将军为小国上下主持公道。”
大宛国,自从被张骞发现之后,便与汉朝没断过联系。汉武帝为了汗血宝马,葬送了无数汉家儿郎,终于把大宛给打服了。每代国王必遣子至汉朝为质。这里所产的苜蓿、葡萄等物,都曾被张骞带回汉朝。而良马更是每岁必贡。只是这几十年来,大汉内乱,西域无人压制也是乱成一锅粥,所以西域诸国不复朝汉。
大宛曾经是一个很有实力的国家。康居与乌孙也是。只是现在的大宛,衰落得厉害。早就不是康居与乌孙的对手了,哪怕是康居另有大敌贵霜,乌孙已经分裂成两部。
康居打大宛,那是想征服大宛,然后一起对付贵霜。乌孙打大宛,那纯粹就是想来抢掠。至于贵霜,干脆就是武力恫吓之后,派人来收税。毕竟大宛好歹也是有数的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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