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以后黎朝皇帝的尊号也被取消,只能称国王,是为大黎王国,接受齐国统一的宗藩管理。
至于派出他们这支访秦使团,自然是为了消除大秦因安南危机而生出的警惧之心,告知大秦皇帝和内阁政府,我安南已然“平安无事”,整个地区亦彻底恢复了“和平”。
尽管,我们大黎王国出现了稍许“政治变故”和“领土改变”,但不会影响大秦的边境安全和整个地区的和平稳定。
嗯,生意可以继续做,人员可以继续往来,文化也可以继续交流。
至于以后是不是仍旧延续与大秦的宗藩体系,齐国顾问给出的命令是,暂以“含糊其辞”的方式,向大秦乾元皇帝和礼部虚与为蛇,模糊此间概念,待时机成熟后,便断了双方之间的宗藩关系。
如今,大黎王国已被谅国和齐国彻底隔断了与大秦之间的陆路联系,若是想要再与之接触,唯有海路方能通达。但以齐国海军之强,岂能任由大秦于安南之地勾连互通并施加影响力?
可以说,在齐国大军攻入东京城之时,大秦已经在事实上失去了安南这个最为重要的藩属国。
——
3月25日,南京,紫禁城。
“糊涂!”
肃穆的武英殿内,乾元帝坐在御案上正在逐一批阅内阁僚臣递来的奏折,时而蹙眉沉思,时而展颜一笑,时而提笔疾书,时而闭目静默无语。
殿内侍候的太监和宫女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一个个低眉垂目,仿若雕塑。
内侍都监娄恩祥刚刚走到殿门口,便听到乾元帝一声低喝,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犹豫着是不是要这会进去禀报靖安司传来的消息。
“来人,将这份死刑核勘卷宗退回刑部,着其重新评判。”
“是,陛下。”一名内侍躬身上前,将书案上的一份卷宗取过,然后倒退着步出大殿。
“都监……”那名内侍在门口遇到娄恩祥,慌忙再次躬身施礼。
“嘘……”娄恩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去办差。
“外面何人?”殿内传来一声威严的询问。
“陛下,奴婢向你问安。”娄恩祥立即快步进入殿内,然后在乾元帝面前跪倒磕头。
大秦的太监在呈与皇帝的书面奏疏中是可以自称“臣”,与文武官员无异。不过,在私下或较为随意的场合,太监一般会更多地使用“奴婢”这一沿袭前明时期的自称,反映了他们在宫廷中的私属地位和对皇帝的恭敬态度。
“可是有事奏来?”乾元帝将手中的奏疏放在书案上,轻轻地靠在软皮椅子上,然后扭动了几下僵硬的脖颈。
“陛下,靖安司传来了安南的消息。”
“哦?”乾元帝心神一震,立时坐正了身体,“拿来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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