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夏冷眼旁观,心中冷笑,老子让你别哔哔滚粗的时候,你偏偏要阴阳怪气的**上那么一句,说老子爽快一时,悔恨终生,那在那之前,老子先让你尝尝什么交悔恨一生的滋味,在老子的地盘,跟老子这么说话,找虐!
诸夏腹中一阵吐槽,看着那人绝望的被拉出去,又过了一会,时间在这一刻,在燕使的严重似乎额外的漫长,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拉到僻静之所,然后看着汉军士卒漠然拔刀。
“锵——”得一声!
闪亮亮的刀锋掠过眼前,一抹亮色遮住了他的眼睛,此时此刻,恐惧再也无法控制——
下一刻,鼻尖一亮,紧接着剧痛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炸裂,席卷脑际,无法自拔,仅剩的一丝清明却是在庆幸汉国刀利,省去了他很多疼痛。
“不!不要……啊……”
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疼痛,彻底宣泄出来——
一小团物体落地,沾满尘土,那,是燕使的鼻子。
燕使捂着鼻子,血红的血液从手指缝隙见泌出,低落在地上,燕使蜷缩着身体,痛的直直在地上打滚,他的双手不敢触碰伤口,而是选择悬空一部分,用双手的温度减缓疼痛。
诸夏冷眼看着这一幕,唯有此情此景,才能知道关公刮骨疗伤时的表现令人钦佩之处,才能知道公子虔的所作所为的缘由,当初贤明的让位给公子渠梁,为何要任由秦王驷借他的手除去商鞅,这是刻骨铭心的疼痛,刻骨铭心的仇恨。
最难缠的,不是那种国君,而是恰到好处的小人,更何况一个仇恨诸夏的小人更为难缠。
然而诸夏却无悲无喜,丝毫不惧,他成为国君的那一刻,就不可能与世无争,仇恨他的人海里去了,诸夏断了多少人的财路,那又如何?怕得罪这,怕得罪那,畏首畏尾,唯有当一辈子庸人。
“给他匹马,连同副使等人都丢出去。”
燕使被丢出营寨外,他哀嚎了许久,待疼痛减轻,他咬牙撕下一片衣袖,裹住伤口,他大口喘着气,一旁副使则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正使被割了鼻子,至于原因则并不清楚。
燕使缓过劲,盯着营寨许久,翻身上马,恨声道:“汉国宣战,速回蓟县禀报君上。”
与此同时,滦水河口处,十几艘汉船破开重重海浪而至,其中三艘征夷船上,没有丝毫交流迹象,他们放下几搜登陆船只,破浪都三卫汉军士卒其中一卫,共计五百人乘小船绕开礁石,冲上河畔,迅速向四面八方派出士卒,探查四周环境,最终确认没有危险,这才向其他船只打出旗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