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吴三桂奉命来到宋监军处,二人把酒言欢,谈了许久,等到酒宴散去,吴三桂留下重礼,仿佛不甚酒力的脚步踉跄而去,宋监军看着面前的礼物,低笑道“他可是比袁崇焕忠心于皇上,也更有眼力。”
“少爷,那些东西可都是老爷让您送给袁大人的。”吴三桂的随从扶着他上马,吴三桂睁大刚刚由于酒醉半眯的眼眸,寒光闪烁,一点醉意都没有,翻身上马,马鞭子敲打了随从的脑袋“你懂什么?袁大人才不会稀罕这些东西,礼物只有送给对的人,才能得好处,袁督师可惜了。”
随从‘揉’了‘揉’脑袋,一脸的‘迷’茫,低声问道“少爷,您说袁督师会不会知晓您被宋监军召见?他会不会有想法?毕竟最近他们二人可是挣得很凶。”
“宁远城的事情又怎么能瞒得过在此经营多年的袁大人?不过这已经同我无关,袁督师看似稳如泰山,实则凶险万分,我还是请命去关宁训练铁骑去吧。”
吴三桂打马扬鞭,凭着他那出‘色’的政治嗅觉感觉到还是离开这不甚安稳的宁远城好,而且他更懂得,在风雨飘摇的关外,自身的实力手中的兵勇有多么的重要,若是无人可用,那将会任人宰割。
过年的鞭炮声尚未消散,在院子里还挂着大红黄穗的灯笼,映得整个雪地里红‘艳’‘艳’一片,显得很是喜庆热闹。
“额娘。你欺负人,哥哥,你也欺负我。”在烛光下,阿尔萨兰颤动着小肩膀,将小脑袋埋得低低的,任海兰珠怎么说也不肯抬头,叶布舒已经笑倒在海兰珠的怀里,“弟弟,给我看看嘛,这可是额娘送你的,我羡慕得很呢,怎么能是欺负你呢。”
“那我送给你好了。”阿尔萨兰气愤的扬起小脑袋,脸上沾着的狮子胡须由于‘激’动不停的颤抖着,再配上狮子的面具,还真是像一只发怒的小狮子,一点都没有以往他懒洋洋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布布笑得前仰后合,对着海兰珠挑起大拇指,“额娘——额娘,您真是聪明,怎么想到的?怎么会这么像?”
“你还笑,还笑。”虚岁两岁的阿尔萨兰由于后天的补养,身子已不像刚出生时那么的瘦弱,他一改懒散张牙舞爪的扑向布布,兄弟二人在暖炕上翻滚打闹起来,布布年岁长,按说是不会输的,他同样知道让着弟弟,逗在旁边看着他们玩笑的额娘开心,所以一会功夫,就被阿尔萨兰压住。
“额娘,额娘,我记得你还有老虎的面具,也给哥哥‘弄’上,这就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看他还笑话我不。”
海兰珠自然也是愿意的,从旁边拿出老虎面具,按在了布布的脸上,不偏不倚拿起炕桌上的浆糊在他脸上沾上了胡须,再搭配上他们二人的虎皮装,还真有狮虎相争的味道,可他们由于年龄小,更像是一对可爱顽皮的小老虎和小狮子在打闹。
海兰珠眯着眼睛看着,真是可爱的不得了,就在此时听见外面有人高喊“大汗到。”随着这声喊声,皇太极脸‘色’‘阴’沉的走了进来,身上透着凛冽的寒意,同屋子里的温馨格格不入。
皇太极脱掉大髦衣衫,望了一眼母子三人,刚刚的怒气收敛了一些,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指,迈步走到了海兰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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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开始写大事了,吴三桂也登场了,希望亲们能接受,汗,其实夜心里也没底的,写起来看吧,夜扭动着求粉红票,每天动一动,夜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