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尼克落座的瞬间,海雷丁神情一滞,好像感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他定了定神,端起面前的水晶杯,“人到齐了,大家举杯吧。”
“为了胜利!为了船长!”到场的十六个人共同饮下杯中深红色的葡萄酒。举杯不等于干杯,其他人只是喝了一口,可海雷丁却一饮而尽。这个动作引起敏感的人的注意,因为海雷丁并没有酒瘾,向来浅尝辄止。酒精并没能掩盖住那该死的令他不安的气味,海雷丁意识到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他的眼神变得怪异,手里端着的空杯,迟迟没有放下。尼克和往常一样胃口大开,先挖了一大勺酸味熏鲑鱼放进自己盘中,接着举起餐刀,伸向她和他之间的那盘布丁上。
银色的餐刀在布丁上来回切割,她手上沾染的气味如同引信,彻底点燃了海雷丁鼻中的警报。
水晶杯落在地上,发出不详的碎裂声响。海雷丁猛地抓住尼克的右手,把她拖到自己身前。
“我真没想到……”
他的脸,就像推开地狱之门后,浮现在硫磺和火焰之中的撒旦面容。
“你竟然敢背着我搞野男人!还是那个该死的金眼臭虫!”
尼克呆滞了一下,耳听得乒乒乓乓,围在餐桌旁的十几个人仿佛有默契一般,扔下刀叉推开椅子风一般地撤退了。刚刚还热闹非常的船长室一下子静寂下来,只有半开的门板在吱呀作响。
“船长,我可以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你身上,不仅有他的气味,还有更恶心的……”海雷丁抓住她的手腕,以一种恐怖的眼神打量着,似乎在考虑是一刀砍断,还是干脆的拧折。
尼克害怕了。她见过海雷丁发火,但却从来没见过这种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疯狂怒意。
“你跟他干了,然后带着臭虫粘液的味道来跟我吃饭!”他的怒吼突然爆发出来,震得玻璃颤抖。
尼克觉得手腕马上就要碎了,她咬牙硬撑着,感到被冤枉的委屈。“我没有跟他干!我只是看在兄弟情义气上帮了忙!”
“没干过?那这只该死的手上是什么气味?!”
“就是没有!连衣服都没脱怎么能叫干过!”强烈的恐惧和疼痛让尼克提高声音,试图以同样的气势吼回去。
“啊哈!原来你这婊-子是这样定义的,张开腿插-进去才叫干过是吗!?”听到她还嘴,海雷丁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接着踹开通往卧室的门,把她拖进浴室。那里有一个盛满清水的大木桶,他们平日常常挤在这里,一边做些-爱做的事,一边用水冲掉身上的汗液。
然而今日的气氛绝非旖旎,海雷丁在暴怒之中,抓住尼克的头发把她摁进桶里,试图用水洗净她沾染到的恶心气味,发泄他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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