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得疯狂,虽然,我一直在处于疯狂的边缘…,
我们两成天聚在一起如痴如醉地研究那些荒谬地,实际上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对我的家人们的处境视而不见…,婉月曾经提醒过我,提醒我应该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家人身上,提醒我盖特勒其实是一个很危险的人,啊,当然,其实我的内心对这些都非常的清楚,但是,当时被虚无缥缈的**冲昏了头的我已经没办法冷静地思考,只会用一句‘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来蒙蔽自己的良知和理智…”
后来的事情哪怕邓布利多不说,周南大概也能想得到,他的曾祖母没办法将释放了自我的邓布利多拉回正确的道路上,所以她离开了戈德里克山谷黯然地回到了中国,而邓布利多,也很快为自己年少的无知与冲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故事暂时先说到这里,南舟,你问我是如何看待你的曾祖母…”邓布利多闭上了他那睿智的双眸,表情痛苦,
“悲伤,自责,遗憾,怀念…
当我回首那段往事,这些词汇远不足以表达我内心的愧疚情感,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以为我已经为自己年少时曾经犯下的过错承担足够的代价,但是那份信,还有你的出现让我知道…,我的罪孽远不止此…”
看着那沧桑面容上出现的泪水,周南彻底沉默了下来。
敬爱地曾祖母一生的遗憾,从未谋面过的战死在卫国战争上的爷爷奶奶,还有因为意外而丧生的父母…
说起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和面前的这位老人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按常理来说,周南是应该怨恨他的…,可是,他做不到,尤其当他看到邓布利多因自责和忏悔而微颤的身躯时,周南的心底生不出半点怨愤的念头。
那么,究竟该怪谁呢?
怪那个欺负了年幼的阿利安娜的三个麻瓜男孩?
责怪珀西瓦尔不顾后果的冲动?
责怪年少的邓布利多的天真愚昧?
责怪自己曾祖母所托非人?
还是该责怪那个野心勃勃的残忍阴谋家盖特勒·格林德沃?
这一切没有任何意义,所有该受到责罚的人都已经为自己的选择而接受了沉重的代价,周南来到霍格沃茨不是兴师问罪的,他不想为那些已经发生了,注定不可更改的现实而背负上仇恨,虽然,他的的确确也算是受害者之一。
话说回来,就算周南想为自己家族前三代人的悲惨命运讨个公道,他又能怎么做呢,给邓布利多来一发索命咒,还是冲到纽蒙迦德给垂垂待毙的格林德沃来一发钻心咒?
…………
红泥小炉上炖着的鸡汤已经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周南缓缓站了起来,他给鸡汤加了点盐,然后拿起勺子在里面拨弄了起来,待盐分和汤液充分混合之后,他尝了尝咸淡,沉寂了许久的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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