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你的钱和你的幸福。”
“为什么?”
“你还是用这些钱做些能让你高兴的事情吧。”
“惟一能让我高兴的事情就是你!”
“那我就更不要了。”
“为什么,别跟我说你不需要钱,你不喜欢钱,你可以为了钱去做别人的晴妇,这些钱有什么不同?”
“我就是不要你的钱,你能强迫我吗?我愿意当表子挣钱跟你也没关系,我就是受不了你那副圣人似的面孔,我不爱你,我不想听见你每天在我耳旁倾诉你的爱情,我不想因为要了你的钱而让你拥有这个权力,听懂了吗?”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虔诚的灵魂,爱你苍老脸上的皱纹。
马路是虔诚的,只爱明明,但明明又是残忍的。
就像一开始他们吟唱的那样——在这个物质过剩、情感过剩、知识过剩、信息过剩的时代,我们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太多的**要满足。
而爱情,不过是一簇烛火,给你光明,但风儿一吹就熄灭!
张爱玲说:爱情是一袭华美的旗袍,上面爬满了虱子。
爱情多么美好,但是不堪一击!
所以,崩溃的马路,疯狂了——
“我说过我是个守信用的人,那天夜里是你请求我不要离开你,也不许你离开我。所以你早该明白,你是哪儿也去不了的,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别挣扎,挣扎没有用,我们注定要死在一起!”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救命!救命!”
丧失理智的马路,绑了明明,并把自己养大的犀牛给杀了,取出犀牛的心脏送给明明。
然后,在警笛声中,结束了这场疯狂。
很暴力,但就像编剧廖一梅解析,又被陆霄拿来给姜舒他们讲戏时说的那样:
“马路杀了犀牛,掏出犀牛的心脏给明明,其实表示他已经放弃了自己,放弃了一切,把所有的都交给了明明,悲剧的是明明还是不能接受这么理想化的爱情。”
“其实马路和明明都是同样的人,就如马路不能接受红红一样。”
在当时,陆霄又不自觉的想起那首歌的副歌部分:
“咦?怎么这世界,已经没有人相爱——
怎么这世界,每个人都不快乐——
怎么这世界,每个人都爱别人,不爱自己……”
演出结束,掌声雷动。
有一些感性的女人,早不知道哭过多少次。
而有过爱情经历的人,更想起很多,然后眼眶泛红,陷入沉默。
……
看着在那儿拿纸巾擦眼睛的陈建,周牧出奇的没有笑话他,反而递给他一支烟。
陈建接了过来,低声道:
“这让我想起我之前当舔狗的经历。”
周牧准备点火的手一顿,默默道:“说的好像你现在没舔一样。”
“我现在不是!”陈建语气坚定道,然后,他像是想起什么甜蜜瞬间,脸上不自觉的浮起微笑:
“每次我给她发消息,她都回我。”
周牧点了点头:“那是,这样的长期提款机,换我我也有问必答。”
“你都快四十了还不结婚,你没有资格说我。”陈建没好气道。
周牧终于点着了烟,吸了一口,烟雾中露出他的得意笑容:
“男人的快乐,舔狗不懂。”
“我——”
陈建恼火的刚想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这位大兄弟你近视吗?”
周牧一愣,转身看着门口不知道什么出现的红袖章大妈,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大妈立刻就吼道:“那你看不见你头上贴着的字儿?”
周牧和陈建都被吓了一跳。
抬起头,周牧才看到上面一个禁烟标志。
回过神后,周牧也恼了:“我眼睛又没长头顶上,哪看得见,你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你不服气憋着,再不服气找学校投诉我!”
大妈说完走过去,在周牧和陈建目瞪口呆中,把他俩手里的烟都捏走了,同时捏走的,还有周牧手中的火机。
两人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陈建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还有下面的导师点评!”
他赶紧切换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