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洼果然出事了!
黄浩然说话的气息有些急:“是废旧的沼气池爆炸,这黑灯瞎火的,半个村都是火光,也不知道伤人了没有……”
“县长,我就说过这沼气不保险,一点安全措施都没有,家家户户门口就像按了定时炸弹。黄运才一家就是前例,总是得不到重视!”
“县里没说法,我们全村都要去告状!”
冯喆决定做件事,一件酝酿了三年的事情。
他准备了三年的时间要报复一个人。
这个复仇行动针对的是岭南大学的副校长张光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了三年,如今就要毕业离校,所以冯喆选择在今夜下手。
……
冯喆趁着夜色掂着暖水壶到了校园里的热水供应处,他尽量的不让人注意自己,等确认热水接满,周围没有一个人,他将热水又往出倒了一些,再打开凉水管,往里面注水。
过了一会,壶水满了,冷热相济,他将壶提起,伸手试了试水温,觉得是自己想要的温度,盖好壶塞顺着原路返。
走到了宿舍楼和教学楼的拐角处,冯喆借着树影的遮挡,迅速的从教学楼楼道里穿过,然后到了楼顶。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学校里的气氛就有些不能控制,即将离校的学生仿佛要将对大学积攒的感情在这几天完全的爆发出来似的,而校方也尽量的不去招惹这些即将踏入社会的学生们,对他们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至于宿舍楼里成群结队唱歌的、打麻将的、哭着闹着谈恋爱表白分手的,这些往常不能光明正大进行的事物这会完全变成了合理合法的存在。
但是这样还不算完,今天是离校最后的一夜,按照南大不成文的传统,今夜学生们将会在午夜到来之时,有一次完全彻底的爆发,这样的临界行动是谁都阻止不了的一种疯狂,校方对此的反应仅仅只能是遏制失态扩大化,将不稳定的情绪尽量的控制在能够接受的范围里。
夜风徐徐,冯喆站在顶楼看着学习了四年的学校,听着远处飘来一阵阵的歌声,这些歌声唱的内容都不必细听,歌唱者只是在寻找一种发泄的途径。
刚刚,就在冯喆打水悄悄溜到教学楼之前,他在寝室里和其他的几位同学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场酒,这些酒是李德双提供的,准确的说是李德双家的司机开着车送来的。
李德双的父亲是省里有名的企业家,省政协委员,还是人大代表,头上的衔位众多,别人毕业就失业,李德双却不会有这种顾虑,几个舍友笑闹着要李德双将哥几个的后半生生活给包了,李德双醉醺醺大咧咧的挥手:“行!都到咱的公司上班去。”
冯喆和大家一起对着已经喝多的李德双鞠躬答谢:“谢资本家!”心里却怅然若失。
说笑归说笑,要真的一窝蜂到李德双父亲的公司去,这些人里恐怕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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