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提司靠着周兴蹲下,仔细看去,虽然符纸被青砖压了一半,看不完全,但另一半上面的字确是看的清清楚楚,果然上面的日子时辰,就是自己一家三口的生辰八字,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问周兴:“道长,你是说我们一家子走不出去,是妖婆子拿了我们的生辰八字压在了本地土地庙中的缘故?”
周兴点头:“就是如此了,否则你们一家怎么会走不出去这济阴县境去,土地爷看着你们呢,能走出去才怪。”
“我与妻子并不是本县,本土,本地人士,此间土地又如何管得了我们?”
“以前不是,可你生辰八字都压在土地爷身子下面了,不是也是了。”
冯提司冷汗都流了下来,没想到那贼婆子竟然拿了它们一家三口的生辰八字做这等邪事,心中也是不由得懊悔,若是生日的时候不大张旗鼓,那贼婆子也不会知道自己一家三口的生辰八字。可官场上就是这样,一家三口每年的生日,都是收银子的时候,又怎么能舍得不操办?
“妖婆子,妖婆子,害的我苦……”冯提司一边叫骂,一边伸手去抓那青砖,想要取回三张黄符,可不管他如何用力,青砖都是纹丝不动,周兴看在眼里,心中好笑,对他道:“土地爷答应了那婆子拴住你们一家三口,岂能是你一个凡夫就能搬动的?”
冯提司闻听此话,颓然跌坐在地,懊恼道:“土地神职虽小,可也是正神,怎么就帮妖人做下这等邪事?”周兴听他埋怨,吓了一跳急忙对他道:“不要胡说,土地爷可就在这呢。”冯提司也知道失言,急忙捂住嘴,过了会才开口问:“如今该如何?”
周兴道:“莫要急,有我在。”说完来到神像前面,蹲下看了看地上的尘土,又摸了摸庙门,叹了口气道:“这是穷疯了啊。”冯提司和林麒都跟着他转,听到这话,冯提司问:“这话怎么说?”
周兴拍拍手,道:“庙荒了差不多有个二三十年了,否则也不会是这个样子,香火更是早就绝了,刚才我蹲在地上仔细看了下,有几堆香灰还在,想必是那关婆子来拜祭过,而且庙门也是新的,看样子也是刚装上不久,这就是说关婆子到这土地庙,拜祭了土地爷,奉上了香火,又做了新门,好歹能遮挡些个风雨,土地这才帮忙把你一家三口栓在济阴县境内走不出去,现在莫说是你,任谁来也拿不走你一家三口的生辰八字。”
冯提司一想到自己一家三口这辈子都无法走出济阴县境,慌张无比的抓住周兴的胳膊,哀求道:“道长可要救救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有我,有我,莫要慌张。”周兴劝了两句,沉吟一下道:“此间土地也是可怜,保境安民,却落得个没下场,香火供奉全无,庙破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受了多少风吹雨打,所以关婆子才能成事,事到如今,冯提司不拿出点诚意来,怕是这纸符拿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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