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勇不说话了,钱必多没有说错,宗教在大多的时候都是不能以简单的对和错来衡量的,当一个人对它的追求过于狂热,那么他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来都是可以理解的。
“成主任,你觉得可能是谁杀了邓强?”钱必多问道,他的这个问题问得似乎很突兀,成勇一下子就有了反应:“钱警官,你不会怀疑是我样了他吧?”
钟南山淡淡地说道:“我们说了,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询问,只是想向你了解下情况。”
成勇这才又说道:“对不起,这个话我还真不好说,人命关天呢!”
钱必多笑着点了点头,成勇这样的慎重是对的,他若是随口乱说出谁谁谁来,反倒会让钱必多更加地怀疑他。
在成勇这儿什么收获都没有,这是钱必多意料之中的事情,原本他也不看好成勇会真是凶手,虽然成勇信教,可是成勇是老机关了,他身上的也沾染了一些机关的习气,比如明哲保身,这样的人打哈哈是好手,真要让他去冒险可能性微乎其乎。
“老钱,这个成勇的回答倒是很中庸!”钟南山发动着车子,钱必多嘿嘿一笑:“这人一看哪就是那种机会老油子,别看他经常和邓强一起喝酒聊天什么的,其实在他的心里啊根本就看不起邓强他们这样的工人。”
钟南山点了点头,虽然是邻居,平时看起来关系也不错,可那成勇总归和邓强他们并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物,当然,若不是因为有酒为媒,哪怕就是邻居也不可能相处得这样看是融洽。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钱必多看了看时间,马飞他们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下班,他说道:“先去一趟邓强家吧,那屋子还封着的吧?”钟南山“嗯,邓强的妻子倒也还配合,说是警方破案之前她暂时不会把那屋子卖出去,不过她已经不住在那儿了,出了这档子事她觉得和孩子再住在那儿会感觉很是害怕,就在附近租了套房子。”
钱必多淡淡地说道:“那屋子她现在也不可能出得了手,那屋子里发生了这样的凶手案,在老百姓的心里那就是凶宅,不干净。当然,除非她能够碰巧卖给了不知情的人,又或者贱价出售。”
钱必多又看了看钟南山一眼:“我说南山,你对这样的房子忌讳不?”钟南山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想什么,说实话,我个人倒是不介意,可是我家那口子你知道的,她胆小,她是铁定不敢住这样的房子的,唉,换房子的事情慢慢来吧。其实筒子楼虽然小一点,老一点,可住的人都熟悉,大家相处得也很好,真要一下子搬走了还真有些舍不得啊。”
钱必多叹了口气:“是啊,就拿我住那栋楼来说吧,搬进去好几年了,除了对门家的人经常出门进门遇到时点点头外,楼上楼下住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屋子太了,人心却是冷了,放在老以前,大家就是一个院子一条街,天天脸儿对脸儿的,怎么可能人心会变得这么冷漠?”钟南山笑了:“老钱啊,你倒是蛮有感触的嘛。”老钱也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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