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从腕上褪下一串“碧玺”递给沐七儿:“如果不嫌弃是我这个臭男人戴过的,你就收下吧,这是我师父送给我的,戴了二十年了,应该有些灵性,希望能够帮你遇难呈祥,逢凶化吉。”沐七儿也是有见识的人,她自然知道这东西的珍贵,她忙说道:“这怎么敢当!”就要拒绝。
但增说道:“收下吧,今日相见也算是有缘,就别那么多的俗套了!”舒逸早听说过但增的豪爽性格,他对沐七儿点了点头:“收下吧,这是大师的一番心意!”
镇南方有些吃味地说道:“我说大师,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你却没给我什么见面礼。”但增望着镇南方道:“我们以后还有机缘相见的,到时候我自然有东西交给你。”镇南方心里一惊,但增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是易学大家,忙掐起手指算了起来,半晌他才说道:“大师说得不错,那好,礼物就先寄下了,下次你再补上!”
大家坐了下来,舒逸仔细地询问了漭镇发生的一切,他问得很仔细,特别是那几桩凶杀案。舒逸在听镇南方汇报的时候,他不停地抽着烟。眉头时而开朗,时而紧锁。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都是镇南方一个人在说,大家都没有插话,直到镇南方说完,舒逸才缓缓地吐了个烟圈:“南方,你知道你为什么看不清楚漭镇发生的这一切吗?”
镇南方摇了摇头。
舒逸淡淡地说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把自己困在漭镇,身在局内,自然就很难发现一些本应该早就发现的事情。但增活佛走出了漭镇,所以他有所发现,虽然查案不是大师的强项,但他却跳出了漭镇。”镇南方让舒逸说得脸上一红,舒逸的话并没有错。舒逸又说道:“这样吧,明天先凑凑王家的热闹,我也想见识一下漭镇的冥婚。”
第二天一大早,王一民的家里就开始热闹起来,陆续有亲友聚集,而潭芸也带着人抬着东西到了王一民的家里。舒逸他们站在二楼观看着,潭芸送来的多是一些纸扎的洋车洋楼,还有纸糊的衣物,男冠带,女裙破,一应俱全。
镇南方轻声地对小惠解释道:“看到那些纸衣了吗?这是两人死得久了,如果两人都是刚死不久的,用的便不是纸衣了,而是真正的衣物,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称之为‘冥衣’。”小惠“哦”了一声。
镇南方又说道:“按理说冥婚确实应该是在两人死后不久就应该举行了,但两人死的时候都还是孩子,并不适合冥婚,所以必须等两人的年纪成年,在很多地方这叫等阴缘!不过……”
小惠问道:“不过什么?”镇南方笑了笑:“不过这两人如果以年龄来说,等的时间又稍微的长了点,这场冥婚应该是五年前就应该举行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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