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元想了想:“齐光喻是齐光远拉进这个任务来的,而齐光远表现得很后悔,不行,我假设不出来,因为不管我怎么假设,哪怕他真是‘翠鸟’,从兄弟情份来看他都不应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弟去死,所以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对!”
舒逸抬手指了指他:“你说对了,你看到了最关键的一点,这就是我说的为什么齐光远是‘翠鸟’的可能性会在我知道了u盘的事情然后结合齐光喻的死而减少,因为第一,齐光远并不知道齐光喻会怀疑自己是‘翠鸟’,他之所以对这事儿感觉麻木,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翠鸟’,所以他没有这样莫名的警惕性,这也是他坦荡荡的没有动那u盘的原因。第二点就更好说了,如果他真是‘翠鸟’,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弟弟开始怀疑自己了,他完全可以直接和齐光喻沟通,无论他是出于公心还是私心,亲兄弟总是最值得相信的助力,不是吗?有必要看着兄弟为自己去死吗?”
吕元叹了口气:“对,你这样说我就能够想通了,所以你才说齐光喻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舒逸,我们这算不算是排除了齐光远是‘翠鸟’的嫌疑?”舒逸说道:“算是吧,这也是个排除法,其实别说你,我常常都被自己绕了进去。”
吕元笑了:“绕进去没关系,能走得出来就好。既然大致排除了齐光远,那么王逾越的可能性就更大了。”舒逸点了点头:“所以你那边得盯紧了,另外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财富在谁的手上,不过我想这个问题应该很快就有答案了。王逾越今天去东郊转了一圈,说明什么?说明他已经坐不住了,如果他就是‘翠鸟’,他必须马上和那批财富集合到一起,远走高飞!”
吕元说道:“其实财富在谁的手上也呼之欲出了。”舒逸看了他一眼:“那你说说看,在谁的手上?”吕元说道:“现在还剩下几个人?李娇、丁婧茹和齐光远,丁婧茹的可能不大,对了,还有一个人我们怎么就忘记了?”舒逸说道:“你是说葛海宁?”吕元点了点头:“对啊,当初齐光远不是放了他一马让他离开了吗?你曾经也是九个人中的一员,当然也有嫌疑。”
他望着舒逸:“你怎么不提醒我,如果他在版纳,我相信一定能够找到他的。”舒逸摇了摇头:“他已经去了越南,早在几年前就去了,这事儿陆局早派人查过了,如果那个人是他,那么‘翠鸟’也早就跑去找他了!”吕元说道:“这样一来我们的目标就只剩下三个人了,再排开丁婧茹,那么就只能是李娇和齐光远了,李娇被我们排除过了,齐光远,一定是他!”
舒逸点了支烟:“如果我说齐光远应该排除呢?”吕元张大了嘴:“那么就只剩下丁婧茹了!”舒逸说道:“我就先说齐光远吧,他不是‘翠鸟’,那么他对拉齐光喻进来的懊悔就是真的,他应该也真厌恶了这样的生活,他之所以会把u盘的事情告诉我们,说明他是真的悔悟了,甚至还说过,或许下半辈子在监狱里才能够赎清自己的罪孽。他既然都已经发自内心的忏悔,u盘的事他也说了,财富的事情他为什么就不能说?弟弟死了,这笔钱他也保不住,还藏着掖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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