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麻也许是很多天都没抽烟了,才抽得两口便咳了起来。
乌麻还是一声不吭,镇南方轻轻地说道:“乌麻大叔,我想知道银花到底是怎么死的?”听到银花,乌麻象是吓了一跳,手中的烟掉到了地上,原本空洞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他的双手抱住了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不要杀我!”
镇南方和曾国庆对望了一眼,镇南方站了起来,走到乌麻的面前,他蹲了下来,拉住乌麻的双手:“乌麻大叔,是我,我是镇南方,小镇。”乌麻的双手放了下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住镇南方:“小镇,小镇?”他突然又象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双手从镇南方手中挣脱:“银花不是我杀的,她是我女儿,她死了,呜……”
乌麻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曾国庆皱起了眉头:“南方,他不会是疯了吧?”镇南方一时也无法判断,如果说乌麻是在装疯,他装得也太逼真了。
镇南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朝曾国庆摇了摇头,曾国庆说道:“乌麻,你还认识我吗?”乌麻望向曾国庆,笑了:“你是谁啊?”曾国庆说道:“我是县上的警察,我是曾国庆啊,我们见过的。”
乌麻听到警察两个字,仿佛又受到了惊吓:“我没杀人!我没杀人!”曾国庆还想说什么,镇南方伸手拉住了他。
曾国庆小声地问道:“怎么办?”
镇南方说道:“先把他关进羁押室吧,让人小心看管着。”曾国庆点了点头。
乌麻被带走了,曾国庆叹了口气:“没想到这才几天他竟然就疯了,我说小镇,他这是真的还是装的?”镇南方苦笑道:“我看不出来,要是老舒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够一眼就分清楚。”曾国庆不解地问道:“老舒?谁是老舒?”镇南方说道:“我们处长。”
镇南方的电话响了:“喂,哪位?朱叔啊,案子有了些进展,不过我觉得快崩溃了。”电话是朱毅打来的,他和邓琨还是挺关心案子的进展的,不过当听了镇南方把目前大致的情况说了以后,朱毅沉默了。
“朱叔,给点意见吧,我已经快没辙了。”镇南方这样说可不是谦虚,他确实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了。
朱毅说道:“总的来说你的思路没错,不过我想应该有些什么是你忽略了的,不过你第一次办案就遇到这么棘手的案子,也难为你了。对了,你向舒逸汇报过没有?”镇南方说道:“还没来得及,一直都有新的状况出现,穷于应付呢。”朱毅说道:“我觉得这件案子非比寻常,你还是赶紧给他去个电话吧。”
挂了朱毅的电话,镇南方想了想还是给舒逸打了过去,舒逸还是那副莫测高深的样子,从头到尾他几乎没有说一个字,直到镇南方说完后,他淡淡地说了一声“知道了”便挂了电话。镇南方楞住了,心里也有些火气,又是“知道了”,这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意思?曾国庆见他打完电话才轻轻问道:“是舒处吧?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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