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方说道:“除了读书,他有没有离开过村子?特别是这两年。”乌达说道:“没有,就连县城他也很少去,哦,他曾经去过几次省城,说是去看老校长,不过也就是去三五天便回来了。”
镇南方眼睛一亮:“你说的是阎校长吗?”乌达惊讶地说道:“是啊,怎么?你也知道?”镇南方说道:“我曾经听他提起过,那阎校长调走后有没有再回来过?我是说到村子里来?”乌达笑了:“来过那么一两次,是为他的父亲找草药,每次都是巴音亲自带着他满山去采。”
镇南方又问道:“巴音平时有什么爱好?”乌达说道:“爱好?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镇南方说道:“你再想想,他有没有什么和平常人不一样,你们觉得奇怪的地方?”乌达想了半天才说道:“好象没有,如果要说有,那就是他有时候让人感觉又不太合群。”
镇南方顿时来了兴趣:“哦?怎么说?”
乌达说道:“他总喜欢一个人到山上去乱窜,有时候村里的小伙子,小姑娘想跟着去玩玩他都拒绝了,他说喜欢一个人静静。”镇南方说道:“哦?一个草医到山里去采药也很正常啊!”乌达摇了摇头:“他很少一个人去采药,采药的时候一般都是乌嘎陪着一起去的。”
镇南方想到巴音曾经说的,常常一个人寻僻静的地方去练习拳脚。
镇南方说道:“嗯,好吧,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如果你再想到什么,随时可以让人叫我。”乌达说道:“好的!”
接下来镇南方又和其他几个人聊了聊,大抵和乌达说的差不多。
离开了警察局,小惠问道:“南方,有什么头绪了吗?”镇南方说道:“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银花到底在替谁掩盖事实的真相?为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她就开始误导我们?”小惠不解地问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镇南方说道:“关于虎姑男人的死,相关的人就那么几个,虎姑男人、虎姑、乌嘎一家人。”
“虎姑男人与乌嘎夫妻已经死了,银花说谎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掩盖某个事情的真相,排除掉死人,那么她的目标只可能是虎姑和巴音中的一个!是谁呢?”镇南方轻轻叹了口气。小惠说道:“应该是巴音吧?”镇南方问道:“为什么?”
小惠想了想说:“他们的年龄相仿,又是堂亲,关系自然要比虎姑要近一些。”镇南方微微点了点头:“嗯,有道理。”小惠得意地哼了一声:“那当然,这么简单的关系我还是能够拎得清的。”
镇南方笑了。
电话响了:“喂!叶哥啊,你回来了?嗯,县招待所,你直接过去吧,我们马上就回来。”
小惠问道:“叶哥回来了?”镇南方说道:“嗯,他才下高速。”小惠说道:“你不问问他那边有没有什么收获?”镇南方说道:“马上就见面了,何必在电话上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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