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阳抱着阿霜从前面走,其他人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不知道走了多久,天几乎快亮了,众人走到了殡仪馆。
林寒阳抱着阿霜从大门走进去,直接回手关上了大门,将嘈杂的人群关在外面。
奇怪了,天还没亮,大门怎么开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钟伯也没在大门口值班?
林寒阳将阿霜放下。
“怎么回事?”
林寒阳想到那群黑袍人,顿时一阵紧张,赶紧冲到行政办公室看了一眼。
天还没亮,果然没人。
随后,林寒阳又去了宿舍楼,一进门,冷清感扑面袭来。
几乎所有的宿舍门都敞开着,宿舍已经空空荡荡,除了床什么也没有。
这怎么回事?
难不成黑袍人来过殡仪馆了?
林寒阳领着阿霜,继续在走廊走着,一直走到宫本全的宿舍,林寒阳终于松了口气。
老杜和宫本全正谈着什么,看样子整个殡仪馆,似乎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怎么回事?”
听到林寒阳的声音,二人猛然回头。
老杜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宫本全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钟伯死了。”
“其他人都跑了,殡仪馆就剩下我们了。”
林寒阳一愣。
“为什么?”
老杜低着头,阴沉着脸,声音低沉道:
“钟伯昨晚非说他见鬼了,说前天晚上他见到你血肉模糊的进门,当时大家都没当回事,谁知道过了两个小时……”
“他在咱们的院子里摔死了。”
林寒阳一愣,一脸懵逼:
“摔死?他跳楼了?”
老杜摇头。
“没有。”
“他是从天上掉下来摔死的。”
林寒阳越听越迷惑,老头上天了?
然后老头从天上掉下来了?
这他妈都哪对哪?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看到老杜死的这么惨,都认为你是怪物,哪还有人愿意在这待?”
老杜声音满是无奈。
“就只剩下本全了,其他人都走了。”
林寒阳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内疚感从心底涌上来,林寒阳快走几步进入旁边的空宿舍,关上门捂着嘴狂笑起来。
林寒阳笑了一阵,随着笑的逐渐脱力,心里的愧疚也消耗殆尽。
林寒阳靠着墙瘫坐在地上,思考起来。
钟伯的死是因为什么?
他是因为自己而死吗?
殡仪馆内,除了林寒阳,只有宫本全一个不正常的人,他应该知道一些事。
林寒阳揉了揉笑道酸胀的腮帮子,深呼吸了几下,打开门,把宫本全叫了出来。
“这都是怎么回事?”
宫本全愣了愣,反问林寒阳:
“什么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呢!”
“你昨天一天都干嘛去了?昨天一早你就走了,一晚上不回来。”
“我出去打听,事主家附近一条街都被烧了,你这是去做了什么大事啊?”
林寒阳不耐烦的一摆手:
“我的事你先别管,你先说说这钟伯怎么死的,整个殡仪馆就你一个有神力的,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宫本全直接发出“咯咯”的尖锐笑声,半晌,宫本全深呼吸了一口,对林寒阳解释:
“我告诉你,能让钟伯从这么高的高空摔下来,直接变成肉酱的,你我都没这个能力。”
“只有殺族,他们才可以。”
“我们的能力,无法将钟伯托举到这么高的位置,但是殺族可以轻易的带着钟伯飞上去,然后松手……啪。”
林寒阳嘴角抽动一下,这又是什么,一个新的民族吗?火族,不死族,人族,现在又来了个殺族。
这个世界还真是丰富多彩呢。
“那殺族杀一个老头,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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