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帝**损伤数万,也只能推进八十公里,而耕河“偷渡阴平”似乎就要成功吃鸡了。
帝国皇帝现在,可并没有在这‘打破对方核心’的战功上有所计较,相反,皇帝陛下巴不得对面现在就崩。
最新的诏令里:用语直接带上了‘吾弟’这样亲密无比的称谓,目的就是让耕河一定要努力。
可是,耕河兵团已经到达了强弩之末了。
后勤线拖得非常长,炮弹和燃料运送到前线需要跨越二百七十公里,同时需要经过六个据点中转。也多亏宙游在两翼大量机动,掩护了其主力。
现在。
如果耕河甩掉主力渡过河流,直接抵进叛军的核心地带,这就是彻头彻尾的孤军深入。
兵临坚城,若是不能一战而下,僵持一两天。敌人顺着河道截断后勤线,那么——他这支被皇帝寄予厚望的军团必然会全军覆没。
燃轮部分先锋已经渡过河流,
在这几日的侦查中,确定前方已经构建了大量的堑壕工事。层层叠叠防线上,有着大量重武器。情报上显示的种种,都似乎在提示,不适合继续冒险。
耕河的理智告诉自己,当下最佳的选择,就是稳住现在的战线,暂时依托河流防线和敌人对峙。
可现实就是讽刺,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则君臣必生间隙!(正如普通人谈钱伤感情,君臣讨论军事,再深厚的情谊都不够损。)
眼下皇帝不断对耕河派出了增援,目前在溪水港战略方向,他拥有的主力已经高达八万,火炮一千八百门。而现在,若是止步的话,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
溪水港,新扩建的东城区。
宙游在临时的木板房中,阅览耕河的来信,看了一个开头,冷哼一声就丢到一边。
一旁办公的芯株抬了一下头。过了几分钟,在宙游离开后,他翻阅了这封信,看到这个信件内容时,也不禁露出了冷笑。
刚从夏虹岛来的新弟子——钢陇不由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芯株。
芯株指了指地图东北边的战线:“那个老将军(耕河)打不动了,但是不好向皇帝陛下交代。于是乎,想让我们的导师去写信规劝。”
钢陇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燃轮的人际环境没那么复杂,任务责任也划分得非常明确。不过,他也算聪明,在芯株的眼神中,意识到了怎么回事。
芯株有些幸灾乐祸道:“刚来的时候,这货还质疑我们保存实力,现在他自己吃这个绿果了(绿色代表苦味)。”
钢陇:“什么?他质疑我们保存实力了吗?”
芯株抱着手臂说道:“嘴上没说,但是行为是这样的。原本皇帝给我们的船队,他在刚上岸的时候,并没有说要交给我们。当我们兵团负责运动战后,他才交出了全部的船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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