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容君贤吩咐了亲信几句,关上房门,盯着男子其貌不扬的脸,满含深意的笑了,说道:“殷王伪装至此来见本太子,看来一定有很是重要的事情了。”
萧绝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容君贤,伸出手把脸上的假面摘掉,露出那俊美容颜。
瞥了眼容君贤,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并不比容君贤差,他淡淡的说道:“太子猜测的是,本王此次前来,的确有事请太子相帮。”
“哦?”容君贤似笑非笑,请萧绝坐下后,说道:“殷王有事直说就是,本太子定然尽力而为。”
自然,为到那一种地步,还要看你给多少的好处了,容君贤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两人对视一眼,看似友好一笑,里面有多少虚情假意就无人知晓了。
这一日,太子府的下人闲来无事说起此事,都微微惊讶,且不说那男子身份神秘,光是进了太子书房之后就没在出来,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次日朝堂之上,太子容君贤突然跪地请旨,看着高坐之上的容凌阴说道:“父皇,昭月国的殷王曾与漫儿公主有过数面之缘,情根深种,昨日给儿臣书信一封,以王妃之位求娶。”
一句话,满朝震惊,那日有西凉王许已皇后之位,今日有殷王许以王妃之位!这看似简单的嫁娶,也实际上已是昭月与西凉的争斗了,这将不再是为公主选取驸马,而是选择哪一国家的政事了。
容灵引目光深沉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容君贤,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目光太过凌厉,看得容君贤只觉得锋芒在背,却更是不敢抬起头。
大殿静的出奇,连人的呼吸声都似可闻,如此这般,却也让人清楚地知道容漫公主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对太子也是有人欣喜有人愁。
良久之后,容凌阴冷冷的开口问道:“依太子之言,容漫公主的婚事又该如何?”
容君贤冷汗几乎打湿了衣服,却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心里自然对萧绝骂了千万遍:“回父皇,漫儿妹妹自小便流落在外,吃尽了苦头,按理说本应多留在父皇身边几年,一来父女团聚,二来可以补偿她少时所吃之苦,但是奈何两位世间豪杰求娶,女子一生还是应以夫家为主,儿臣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不应该耽误了她的一生。”
容凌阴看着他,那一番话丝毫没有听进耳朵里,却是当堂怒道:“朕立你为储,只是想你今后可以有一番作为,如今你还未坐上这龙椅,便已经开始利用你的妹妹来做交易,你让朕如何放心将这南疆江山交予你!”
容凌阴一句话说完,容君贤几乎昏了过去,立即磕头道:“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不敢了,求您不要动怒!”
“请皇上息怒。”一甘大臣见此,立即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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