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打个屁啊!
就算赢了,只怕也要被同门嘲笑好几年。
更何况现在在他们的眼中,我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杀红法衣,别说是赵峭了,就算是元泓亲自来,都未必是我的对手。
我们的平均战力,直接被我一人强行拔高。
一瞬间,督查司和斋醮司的弟子都没了信心。
元昙阿姨趁机喝道:“赵峭都已经倒下了,你们还想拦路吗?!”
弟子们闻言,纷纷选择后退,放下武器不再动手。
此时我才走回己方阵营。
“陈安,你进步怎么这么快,我喊你哥,你教教我呗?”余斗元第一个贴了上来。
我嫌弃地把他推开:“你师父还在这儿呢,这么明目张胆地向我求教,这好吗?”
余斗元小声嘀咕道:“我感觉拜他不如拜你有用……”
这可给乌青斋气得够呛,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在余斗元的后脑勺上,余斗元瞬间老实了。
但毋庸置疑的是,我的实力的确有很大的长进,超出所有人的预期。
双方弟子终于停手,几个斋醮司的弟子着急忙慌地去查看赵峭的情况。
好在赵峭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暂时晕过去罢了,在弟子们的呼喊之下,赵峭很快醒了过来。
“发、发生什么事儿了?”赵峭惊疑地问。
“赵护法,您……您刚才被陈安一拳……打晕过去了。”斋醮司弟子有点说不出口,这事儿太过丢脸了。
赵峭也愣住了。
他仔细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很快意识到是自己给了我机会。
于是他连忙爬起来,怒喝道:“陈安,刚才不算!我们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呵呵,白痴才会再来一次呢。
刚才我能打晕赵峭,虽然有一定实力做基础,但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赵峭自己轻敌,加上我的口天通打了他一个出其不意。
如果赵峭有所防备,结果必然不是刚才那样。
项元泰此时站出来指着赵峭嘲笑:
“赵峭,你堂堂杀红法衣,被寿青法衣一拳打晕了,自己不觉得害臊也就算了,还舔着张脸要求再来一次?丢不丢人,要不要脸啊?我要是你,今晚干脆自己找条小河淹死算了!”
不仅是项元泰,其他围观的人也都对赵峭摇头,几乎要把瞧不起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赵峭气得肺都要炸了。
他心里最清楚,刚才是自己大意了。
可现在不管他做什么,都无法挽回自己丢的脸面。
强行动手,只会落人口实,被人嘲笑。
不动手吧,也是丢脸丢得没边。
突然,赵峭醒悟过来。
自己这次丢不丢脸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把斋醮司的人抢回来!
正当他打算继续让督查司弟子动手的时候,却发现己方弟子一个个低着头,犹如斗败的公鸡,早已经士气全无。
此时赵峭也意识到了,自己这次不仅丢了脸,还输了人。
“陈安……”赵峭咬牙切齿,“老子今天就算豁出性命,也一定会阻止你过这山门!!”
横竖都是输,而且还要被斋醮司责罚,赵峭如今是破罐子破摔了。
就在赵峭下定决心之时,山门内突然传出一声爆喝:
“尔等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