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我的观察,也发现了一些秘密。
玄机观的香客虽然少,但抛开那些就住在附近的香客外,每隔一两个月还是会有一些穿着高贵,看着身份不凡的城里人,专程驱车到我们这小破道观,请师父出手帮忙。
这些人非富即贵,大有来头,但在师父面前,一个个都态度恭敬谦虚,不敢有丝毫怠慢。
有时我在想,等我出师以后,是否也能像师父那样,受到这么多人尊敬对待?
我便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学本事。
……
春去秋来,一晃十载。
曾经那个留长发,穿红衣,被小朋友们笑话是“娘娘腔”的我,已经长大成人。
我遗传了爸爸和爷爷的大高个基因,如今已经是一米八的个头,或许是小时候爸妈把我当女孩养的原因,即便我长大了,也可以称得上是“白白嫩嫩”,虽然我没读过书,但穿着道袍的模样却像是个文质彬彬的儒雅书生。
有时我和傻小胖一起下山买米面的时候,能偶遇一些从城里回来的年轻姑娘,她们看到我时,都会忍不住惊叹,然后拿出手机拍照,胆子大的甚至还要求我和她们合影。
常年受到我那便宜师父熏陶的我,也变得有些油嘴滑舌,三言两语就能逗得姑娘们笑得花枝乱颤,眼里放光。只可惜师父非常严厉地警告过我,我暂时还不能破了处子之身,否则我恐怕早就不是个雏儿了。
不是我定力不行,是姐姐们太热情,腿太白……
傻小胖大我三岁,如今已经二十一岁了,他已经不再像小时候一样胖乎乎的,而是锻炼成了一个浑身肌肉的超级壮汉,一拳能打死两头牛的那种。只可惜他的智力并没有太大的长进,一个人的时候甚至会流口水傻笑。
这天,我按照惯例早起给祖师爷上香,却发现师父正指挥着傻小胖在收拾行李,看似要出远门。
我心里一乐,凑上前问道:“师父,您又要出远门啊,这次要去多久?”
师父笑道:“哟,难得你这个逆徒会关心为师,你是担心为师在外有危险吗?”
我摇了摇头,满脸真诚地说道:“不,师父走了就没人管我和小胖了,吃完饭我还可以少洗一副碗筷。”
“你……逆徒啊逆徒!”师父指着我,气得鼻孔冒烟。
可他又能怪谁呢,毕竟师父他老人家最清楚,我是他教出来的嘛。
师父打包好行李,却没有出门,反而将行李扔到我怀里:“滚吧!”
我抱着行李,愣住了:“师父,您这是……”
“十年之期已到,为师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给你的了,以后你会怎样,还得看你自己的造化,”师父颇为感慨地抚弄着他那又长了几寸的白胡子,说道,“去年你已经开启了口天通,剩下的意天通、心天通,还需要你入世修行,方能开启,继续躲在山里是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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