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公孙瓒十分的低调,并没有对袁绍的地盘有什么举动。虽然说公孙瓒当下颇有些众叛亲离的模样,但是毕竟在幽州纵横多年,架子还在,要说公孙瓒就这样躺下等死,就连袁绍都不相信,但是公孙瓒背地里面安排了什么,袁绍也不是很清楚,烂船还有三斤钉不是么。
前些时日的战争,纵然是冀州这么大的人口基数,多少也有些吃不消,之前鞠义的事情也几乎就是冀州士族联合起来的一个态度,可惜鞠义那个蠢货还真的以为冀州的这些士族豪右会支持他,嚣张跋扈。
迟早有收拾他的一天!
袁绍哼了一声,然后目光又落在了斐潜的书信上。
若是说不恼,也是假的,只不过在看了斐潜书信之后,对于征西将军的怒火,袁绍忽然感觉似乎觉得并没有那么强烈了。话说回来,自己这个大将军之位,似乎还是当时征西将军斐潜上表建议的……
而且从这一段时间一来,征西斐潜的商队,从河内转运到冀州,也是带来不少袁绍急需的物资,比如兵刃器械,甚至一些牲口战马等等,作为冀州的老大,袁绍自然从其中也获取了不少的利益。
若是正常将贸易进行下去,袁绍也可以从其中获益。至于金银财宝什么,都是身外之物,等到自己成功的那一天,天下的财富不都是自己的么,又怎么会在意一时钱财的得失?
所以这些通宝么……
袁绍叮叮当当的玩了一下,便随手丢在了桌案之上。
“明公。”过没有多久,田丰审配许攸就到了,齐齐拱手行礼。
“来了,坐。”袁绍摆摆手,示意就坐,然后将手中的征西将军的书信递给了一旁的侍卫,让侍卫给三人传看。
“征西将军竟然未亡……”田丰上下几下,迅速的扫完了书信,将其交给了下一位,连忙拱手向袁绍说道,“属下轻信谣言,未能明查,还请主公降罪。”
袁绍摆摆手,显然对这个话题没有什么兴趣,说道:“元皓亦被蒙蔽,此事无需再提。只是征西当下……又当如何应对?”
人啊,往往都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袁绍自然也是如此。
袁绍当年确实是豪情万丈,意气奋发,可是今时不比往日,而且现在袁绍年龄也渐渐大了,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冲动和激情了,尤其是当上了冀州牧之后,位高权重,就算是当年在雒阳,也未必能像现在这样一言之下,万人景从,要是让他在内一次挂官东门,自然是绝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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