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顶替了刘表在荆州的位置,然后自诩就是荆州的主人了,但是实际上关于『主人』这个概念,在不同的人心中有着不同的认知。比如一个内府的仆人会欺负那些说不出话来的主人,就像是资本主义国家内的官吏嘴上喊着是为选民服务,却实际上干的是欺瞒压制和剥削一样。
毕竟在受害者身上找罪孽,在施暴者身上找优点,这种类似于逼良为娼和劝妓从良,会经常出于同一个人身上,也不一定限定在娼妓这种职业,才会触发这两个特效。
夏侯子臧就触发了这个特效。
脑子其实是属于动态平衡的东西,就像是电脑的cpU,分配到某个程序上面的多了,另外的程序要运行起来就必须等待,如果后面的程序运行等级偏低,即便是再紧急,最多也只能是挂机等待。
在夏侯子臧的脑袋里面,吃喝玩乐嫖,这五项程序的等级最高。其中『玩』的等级又是五项之中最高的,只要能玩得爽,其他都可以暂时不考虑。在某些时候,夏侯子臧并非不清楚在『玩』一些什么的时候,可能会引发恶劣的后果,但是因为『玩』的等级太高了,以至于后果这些,他不是不懂,不是不知道,而是没脑子去想。
就像是逃到了襄阳来,躲得过初一难不成能躲过十五?
这问题不是夏侯子臧不知道,只不过他当时一想到自己要承担责任了,要没得玩了,脑子就不够用了,只能想着怎样才能保证自己有的玩,一直玩。反正一时玩一时爽,一直玩当然就是一直爽,能玩多久就玩多久,能爽多久当然就要爽多久,谁不让我玩,谁就是我仇人,谁让我爽,谁就是我亲人。
到了襄阳,一开始曹仁不清楚情况,夏侯子臧自然又是开始玩起来,而襄阳的士族子弟,自然是投其所好,反正所谓美姬什么的,不过就是上层人的活物件而已,给谁玩不是玩啊?
等到了消息传递到了襄阳,夏侯子臧的好日子顿时腰斩。
对外宣称当然是表示夏侯子臧生病了……
襄阳士族子弟就哦哦哦。
谁信啊?
傻子才信。
昨天还腰好腿好身体好一个顶两个,今天就病了?
然后一打听……
搜得死内,哇咔哒。
襄阳城中,虽说荆州南北有分,天下东西不定,但是醉生梦死者依旧不少,酒楼依旧是最为繁华之地,铺场最为华贵,甚至一间房屋内的装修摆设,就能让普通百姓一个家庭吃上十几年,几十年!
如今在襄阳城中,场所最大,铺陈最为华丽的酒楼之中,已经是有不少人汇集于此,在得知了夏侯子臧之事后,有人看笑话的,也有人无所谓的,还有人带着无所谓的态度还想要再看笑话的。
归根结底,荆州士族子弟依旧是太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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