Σ(⊙▽⊙“a!司马懿一惊。
我留着老大在身边,不是因为偏爱老大,而是因为老大性格沉稳,做不出什么大事,按部就班倒是不错,司马防缓缓的说道,你呢,不太一样,小的时候就不太一样,所以……我相信你,即便是司马家失去了一切,也能够重新站起来……
司马懿低下了头,拜倒在司马防的床榻之前,父亲大人……
行了,这些话,我不想要再说第二遍。司马防伸手扶起了司马懿,现在好好的再想一遍,想想你应该做一些什么……骠骑大将军已经走的很远了,你要是跟不上……迟早是要出问题的……你把心思放在了我这边,自然考量那边的就少了……你,恐怕没有想过为什么骠骑派你来河东……
司马懿怔住了,然后缓缓的低下了头。
沉默许久,司马懿缓缓的抬起了头,我想到了。
说说看。司马防轻声说道。
司马懿目光闪动着,就像是重新看到了朝阳,清澈且明亮,父亲大人,是限界……或者,按照主公所言,是阶级……
限界,阶级……司马防重复着,然后点头说道,嗯……你继续说下去……
人食五谷,便有百态。司马懿缓缓的说道,有生于北漠之地者,有居于南疆山林者,有生而康健者,有病痛缠身者,故此等天下,不可公平而论之,必有其力所限界,可谓阶级。
这是骠骑说的?司马防问道。
司马懿回答道:有一部分是。
嗯……司马防点了点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司马懿继续讲。
这种限界一旦形成,就犹如篱笆,会将后续的人围困其中。就像是……司马懿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了堂外,就像是这些房子,这些庭院,这些城池……先做了篱笆,后来修建了围墙,然后修葺了城墙,然后觉得城墙都不够了,便是修了长城……
此喻甚妙。司马防点了点头,既然骠骑有此言,自然就是指导了你这一次科考应该往那个方向了……难不成你还没想明白?
主公……司马懿望着长安的方向,长安……大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父亲大人,我……我想明白了!
司马防看了一眼司马懿,既然想明白了,那就去做吧!
唯!司马懿沉声而应,然后在司马防的床榻之前拜了一拜,便是起身而出。
司马防看了司马懿的背影,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还是那个样子……真是……不过,这孩子到底是想明白了什么?
……(~ ̄▽ ̄)~……
父亲大人!你回来了!
一个少年稚嫩的声音,在院门被推开之后响起,然后上前迎接他的父亲。
嗯,我回来了。中年人走了进来,将外套脱下,递给了一旁也同样上前的妻子,父亲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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