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孙朗依旧是斜眼瞄着孙权,我怎么听说是弟欺兄嫂,囚兄之子,不派师长,不授忠孝之道如此难怪体弱多病,难怪是难以挑得大任
说到一半,孙朗忽然转头看向了吴老夫人,看母亲大人神态竟然是早已知晓?!哈!哈哈哈,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啊!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原来冠冕堂皇之言,便是人人都说得!背地龌龊之事,也是人人都做得!哈哈哈哈!好!真是好母亲!好兄弟!
此时此刻,孙朗才真正感觉到了无边无际的无奈和悲伤,宛如巨浪一般将他吞噬的绝望。
最初的失望,是从周瑜赶来的时候开始的,然后到了此时此刻
仅有的光芒都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黑暗。
还有在黑暗之中那些腐朽的味道。
就像是孙朗自己的身躯开始了腐烂
混账!孙权怒声说道,事情并非如你所
够了!吴老夫人拦阻了孙权,沉声说道,不必解释了解释了,他也未必肯听肯信朗儿,若是你心中还有你父亲,你兄弟的血肉情谊,即刻就俯首就擒,仍可有一条生路!
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不让他说?!孙朗瞪着吴老夫人,你都知道对不对?其实你都清楚,甚至你都有参与对不对?!那是,那可是策兄弟的
够了!吴老夫人怒声说道,这事情,不是你能参与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孙朗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孙权忍不住说道,你什么都不明白!
哈哈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孙朗大笑道,不就是生于囚禁之中,死于囹圄之所么?跟某一样!哈哈哈真是,真是好母亲,真是好兄弟!
啊哈!我父亲的好夫人!我的好母亲!还有我的好兄弟!孙朗大笑着,然后举起了小酒葫芦,倒出了一些来,落于地面之上,此便是敬天地!再敬父亲!三敬策兄弟!嗯权兄弟,可愿饮否?
孙权冷冷的盯着孙朗,并不作答。
孙朗摇头而笑,自饮起来,然后哈了一口气,某从望江台出来,就没想着再回去!孙家孙家之人,宁死于沙场,羞亡于床榻!
母亲大人孙朗转头看向了吴老夫人,在下确实不肖,未能给父亲大人争夺些颜面,也不甚聪慧,有些时候难免意气用事不过,呵呵,也就这么最后一次了
江东之人,利用你我兄弟间隙,谋划生事孙朗又对孙权说道,其罪自然在我只不过,不知权兄弟可是满意了?这便是你所想要的?若是你我兄弟亲密,又怎会有外人作祟之机?!咳咳
孙朗似乎说得激切,咳嗽起来,然后又是自顾自的灌了一口酒,望江台上望江水,海棠花中海棠红年年岁岁,日日夜夜,权兄弟可有一日想起我?可有一次来看我?便如策兄弟之子,你可成有将其当成是孙家子侄,孙氏血脉?!啊?!策兄弟种下的那棵海棠,今日还可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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