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啊……一名妇人扑了上来,也被张则刺杀。
张则颤抖着,涕泪横流,将长剑架自己的脖颈间,动……动手!动手啊……
魏延伸手向前,抬起了一半,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制止的号令。
张则护卫左右看看,最终还是听从了张则的号令,对着这些妇人和孩童抬起了染血的战刀,然后落了下去……
张则死死的盯着魏延,被鲜血、眼泪、鼻涕沾染的胡须似乎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一些什么,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咬着牙手上用力一勒!
主上!
那仅存的几名张则护卫悲呼了一声,然后相互看了看,或是自刎,或是相互砍杀,转眼之间,后院大厅之中之人,便是全数殉死!
……魏延往前走到了张则面前,微微低头,看着张则。
张则割断了喉管,鲜血噗噗的在创口之处喷涌而出,死鱼一般的眼眸似乎看着魏延,也似乎在看着自家的门楣,亦或是透过了门楣看向了苍穹……
城中的纷乱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进来。
张府之内一片死寂。
厅里厅外就像是两个世界。
魏延转身,走了出去,然后在厅口站了一下。
何必呢……
……_(:3∠)_……
在听闻了张则自刎之后,南郑上下几乎是立刻放弃了抵抗。
张辽等人进入了南郑,接管了南郑的城防。
普通的民众或是劫后余生,或是悲怆不已,收拾着城内家中的残骸,而在南郑府衙之中,南郑之中的士族子弟却已经聚集起来。
虽然说张辽和魏延尚未到场,但是厅堂之外声讨张则的声音是一浪高过一浪!
张则老贼,死有余辜!
一名老者颤抖着胡须,狠狠的顿着拐杖,满脸都是愤怒,让人担心下一刻他就有可能是因为情绪太激烈而晕死过去。
在厅堂内内部屏风之后,李从站在张辽和魏延身后,低声说道:此人姓荆名科……与张氏有联姻,其孙女为张则从子之妻……
骠骑之兵,堂堂正正,雷霆万钧,其是张贼所能顽抗……又是一名中年人朗声说道,指手画脚,某旬月之前就断言骠骑必胜!张贼必败!
李从继续低声说道:此人陈氏名斌,月初还送了千石粮草给张贼,张贼于府衙正门之主相迎,携手而进……
张贼贪腐,胁迫忠良,荼毒百姓……
此人林氏名卿,张贼谋逆之初,献兵五百,甲五十以贺……
骠骑之恩如山如岳,如川如海……
此人程氏名恩,曾言张贼为天命所归……
……
厅堂之外的声音还在一阵高于一阵,魏延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甚至都不屑于稍微掩饰一下,便是冷哼了一声,便是对着张辽拱拱手,文远,此处还是你来吧……我……我担心控制不住,一口气全杀了这些蠹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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