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直接,粗暴。
不是趴下,就是趴上。
这是一种几乎于本能的反应,甚至是延续了上千年都没有多少的改变。
也让北宫心惊肉跳。
他可以责罚一个人,十个人,甚至上百人,但是他没办法惩罚所有人,甚至不用说所有人,只要涉及的面超过了二分之一,不,也许只要超过三分之一,北宫的惩戒的命令就会受到质疑,甚至是助力,执行不下去。
北宫权柄受到了挑战,当然最为稳妥的办法就是赶快找到那个威胁最大的公狼,然后趁着这一只公狼还没有准备好,将其扼杀在萌发的阶段。对于这些普通的羌人投来的异样眼神,并不需要太在意,因为北宫知道,只要干掉第一只蠢蠢欲动的公狼,其他的公狼就会安分很长的一段时间。
结果,北宫盘算寻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谁有这样的迹象。
北宫甚至将所有的羌人头目列了出来,有五个头目是他自己带来的,两个是在这个祁连山草场的,还有三个是山那边的。
人数较多的无疑就是祁连山本地草场的……
搞笑的是原本祁连山草场的应该是最弱的,只不过因为没有受到任何的损失,现在反倒是变成了人数最多的,只不过人数最多,并不代表战斗力最强,因为还有一些老弱是显然战斗力不足的。
而战斗力最强,则是北宫自己的部落,还有北宫弟弟的部落。战士强壮,装备也相对较好,所以如果发生冲突,无疑是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那么便只有可能是要么祁连山那边来的羌人头目,要么就是自己手下另外的那几个,但是在北宫试探之后,便是发现这些人都不像,因为这些人只想着要回去,唯一的述求就是尽快的回到他们原本的草场,甚至在北宫试探的表示要让位让贤的时候,这些人都惊慌失措的表示不敢接受,甚至吓得浑身发抖……
这就很麻烦了。
可是周边隐隐弥漫的敌意没有减少,甚至越来越多。
在等死的时候,哪怕是错误的决定,或许也会比没有决定要好。
人在面临死亡的威胁的时候,只要是不心如死灰,总是多少要挣扎一下……
北宫想要活着,甚至还想要重新返回陇右去,重新成为羌人的大王,或是单于,或是类似的什么东西。
北宫维持着威严的表情,即便是他心中知道这个威严或许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他叫来了他的弟弟,看着他弟弟匍匐在他面前行礼,仔仔细细的盯着他弟弟的一举一动,评判着他弟弟的表情和举止。
北宫的弟弟恭敬的低着头,就像是一个温顺的小媳妇。
你想要杀了我么?北宫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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