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国之大事也……斐潜缓缓的说道,这句话无人不知……然兵器之利,利从何来?
斐潜也没有等其他人回答的意思,便是直接继续说道,……上古华夏之民,茹毛饮血,奔走逐野,不得其安。后筑塞河上,置居安耕,又做耒耜、犁牛、方耙、碌耖等器,以利农桑,有野兽侵扰,蛮人搅袭,故制弓弩、枪棍、刀剑、矛盾、钺戟等兵,以抵外邦,以御敌害……此等器具,皆工匠所出,故无农不得食,无工不得器……士农工商,便是国之四柱,若是后有人妄议士农工商,欲分高低上下者,皆为居心叵测之辈,诛之可也……
许褚等人低头而应,谨遵令。
斐潜也低着头看了看斐蓁,斐蓁也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他记下了这个事情……
来人!传令!研制弓弩之工匠,依律记功封赏!斐潜吩咐了一声,然后对着斐蓁笑呵呵的说道,怎么样?好玩好看罢?那就写个观后感……不多,八百字就好……
斐蓁:呃……
……(? ̄? ̄?)……
陇右。
北宫的大帐之中,各个大小羌人头人已经是坐得满满的……
北宫的眼睛一直都是半闭半开,似乎有很多的东西在其中盘旋,但是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只是在蓄力而已。
在很多时候,后来人翻看历史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撮人,会嗤笑在历史当中挣扎的那些人,表示这些人是多么的蠢货白痴笨蛋,目光短浅毫无远见,明明有机会站在胜利者的旁边,可就是一次次的错过了。
可是这一小撮的人忘记了,在真实的历史之中的那些人,在未来没有到来之前,谁都不清楚胜利究竟会在那一边,就像是后世的人常常会觉得始终坚定信仰这几个字平淡无奇,却不知道在其中真正意味着什么。
军帐之中,只有篝火木材燃烧发出的声音。在大帐外头,羌人护卫铁甲甲叶轻轻碰撞,每一下轻响,似乎都撞入所有人的心底。
北宫睁开了眼,缓缓的看了一圈周边的羌人头领,脸色竟然是说不出的严肃,也多少有一些羌人部落首领的意思了,这一次……我只说一次,这一次的三色旗的汉人,很危险,非常可怕,如果不好好应对……
北宫沉默了一下,再次环视一周,似乎是为了加强自己言语的力量,陇右,便不再是我们的陇右了!
羌人众头领不由得都有一些发呆,然后相互看了看,便是有一个羌人头领挠了挠自己的脖子,然后眨巴两下眼,啊?有这么严重么?
对啊,三色旗不是在搞他们自己的人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没错啊,反正没到我们头上,我们现在加进去,是不是那个叫什么……什么拿火烧自己?
北宫啪的一声,用手重重的拍击在面前的桌案上,然后盯着那个才说出什么烧自己的羌人头领,目光锐利如刀,就像是要用视线将这个羌人头人戳出三五十个窟窿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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