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家回去,自是先去将卫郑音的病情向苏夫人禀告。苏夫人听卫长嬴言辞凿凿的表示卫郑音最多一两日就能好:“断然误不了大表姐的婚期。”就‘露’出讶‘色’,道:“先前不是说季太医都瞧不出来什么病?可把我吓了一跳……原来不严重?”
卫长嬴笑着道:“先前媳‘妇’也吓得不轻,结果见了姑姑才晓得,姑姑因为自觉只是小恙,不耐烦吃‘药’,所以不肯给季太医瞧,这才传出季太医瞧不出来是什么病的话来。”
苏夫人若有所思道:“那后来呢?”
“后来媳‘妇’让黄姑姑给姑姑看了看,黄姑姑记起来从前在季神医那儿学到的一个偏方,却是不必用‘药’的。”卫长嬴道,“姑姑这才肯治,黄姑姑说姑姑身子骨儿好,其实不吃‘药’也不打紧,如今用了偏方,明儿个定然就能全好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苏夫人话是这么说,神情却平静得很,点了点头道,“鱼丽和鱼漓的婚期这样迫近,又是接连两场,你姑姑可万万病不得。”
卫长嬴一见婆婆这样子,就晓得婆婆对于娘家两个妯娌之间的明争暗斗、尤其这一次卫郑音所谓的“病倒”心知肚明。她暗暗庆幸:连没有回娘家去的苏夫人都知道卫郑音是故意装病想拖延‘女’儿的婚期好报复钱氏母‘女’,苏家人尤其是苏屏展又怎会不清楚?
亏得苏鱼丽识大体,主动劝说卫郑音宽容以对,不然真的要像苏鱼丽说的那样,苏屏展即使不因此责备三房,也会觉得长媳和三媳不过是一路货‘色’——继而考虑到大房对三房有很多得罪的地方,如今三房还没得势就这样报复起来了,万一三房得了势,往后大房还能有活路吗?
可别闹出大房、三房斗得热闹,最后却被不声不响的二房得了好处的笑话来!
替卫郑音松了口气,卫长嬴道:“母亲说的是,今儿到姑姑跟前,姑姑也急呢,还叮嘱媳‘妇’和大表姐、二表姐,这时节万万不可贪凉,免得似姑姑这回一样,多搁了点冰,一宿起来就头疼了。”
苏夫人噫了一声,道:“今儿鱼漓也去探望你姑姑了?”
“可不是?”卫长嬴笑着把事情经过大致转达,“说来也是啼笑皆非,二表姐过去之后道是要赔罪,可把姑姑和大表姐都闹得‘摸’不着头脑。结果后来才晓得,原来二表姐误会姑姑这回生病是因为气大舅母擅自改了大表姐婚期的事情……姑姑和大表姐听了之后都是哭笑不得,直问二表姐这都是打哪里听来的谣言?哪有一家子亲生骨‘肉’,为点儿琐碎事就这样大动干戈的?”
苏夫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姑姑向来贤惠,确实不是这样的人。想是底下人‘乱’嚼舌头,鱼漓又老实,被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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